憎恶。自己没得了一点好!更没有给娘家带来一点好!李家到现在依旧穷困!才没有说话的份!才只能眼看着别人过的富足富贵! 李红莲捂着脸,眼泪落下来,“娘!我不甘心!我太不甘心了!让我眼睁睁看着那个贱人幸福美满,什么恩爱甜蜜,我睡不着,吃不下,就想恨不得她死!不!就算是看她难受痛苦,我也痛快!” “你想看她不好,首先得弄好你自己!你自己啥也不是,啥也没有,想啥都没可能!别人只会越过越好!”她娘怒斥。 李红莲又怎么不清楚,就是因为魏华音和白玉染越过越好,所以她才忍受不了。看着她娘的样子,听着她说的话,哭的更伤心痛苦。 毕竟自己亲闺女,李红莲娘也舍不得,抱着她哭了一场,劝了半天。 李红莲泄一回,情绪也稳定下来。让她娘继续盯梢,盯魏华音身边伺候的人! 魏华音有了满院子的梅花林,也不想到外面晃悠了,闲了就和白玉染在园子里桃花林中散步,或者抱着火炉,在亭子里煮茶,煮梅花纯露,练字看书。过的惬意满足。 梅树都是连着土一块的,随着日子,梅花一树一树的绽开。 魏华玉也爱带着孩子过来这边玩,在白玉染出去忙事的时候,陪着魏华音说话玩乐,带孩子。 善善已经开始学背诗,教了他几首关于梅花梅树的短诗,小奶包也在一旁跟着叽叽喳喳。 转眼进了腊月,李红莲出了月子,就出来跑。 魏华音把快谢的梅花摘下来,拌上面粉做了蒸菜,然后又下锅里炒,连吃三四天吃腻了。 秋喜就趁着出去的时候,给她带糖葫芦回来,善善和小奶包一人一串,给魏华音两串。 这天又照例出来,先买了糕点,又过去买糖葫芦。 李红莲也带着白香儿过来买糖葫芦,“呦!这不是秋姨娘吗?整个宁安县都在议论你们家的大手笔,直接上百棵的梅花树带土移栽到家里!实在是家资万贯,宁安县首富都不为过!秋姨娘好歹也是有头面的人,出门都不带个伺候的小丫鬟?” 秋喜听的脸色涨红,怒目而视,“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不是什么秋姨娘!我们家也没有什么姨娘!” “哦?是吗?我可是听说,把药王谷的两个漂亮丫鬟赶走,却接了你回来。魏音姑她挺着大肚子,又不是怀的一个,急急的叫你回来,是让你开脸!怎么连个姨娘的名分都没有给你?”李红莲嗤笑着问。 秋喜脸色青,耳朵脖子却全都红了,“你少挑拨离间!就凭你再说,你自己心思恶毒,也没人会听你的!” “只是一个通房而已啊!就这么横,这么嚣张了!”李红莲冷哼。说着打量着秋喜的神色,现她虽然没有涂着厚脂粉,却也化了浅淡的妆容,穿着素净却也很是精致,领口和袖口,衣摆都有绣花。连头也是。仔细看,就现她这是在模仿魏华音。 只是看她的脸色,只怕连个通房也没有捞到! 秋喜不跟她多说,转身就走。 李红莲看着她的背影,转头就让人散播,白玉染的通房蛮横嚣张,没有一点下人的样子,做个通房就把自己当成主子了,横到了她的面前来! 传的人多了,众人都以为,白玉染当真收了家里的丫鬟做通房。 毕竟魏华音怀着身孕,没法同房,而她们又不缺人,又不缺钱。就算白玉染入赘,两人恩爱,不会轻易纳妾啥的,但这个时候让通房丫鬟伺候,再正常不过了! 秋喜回到家就把碰见李红莲挑拨关系的事找白玉染说了,“她现在出了月子,也不回村里,却天天盯着咱们家,少奶奶出门都要防备!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公子!她这是肯定又想害少奶奶了!我们要想个办法!” 往常这种事,都是祝妈妈或者钟婶来跟他说。 白玉染抬眸看过去。 秋喜对上他清透幽深的眸子,忍不住脸上一热,“公子” “都说了什么挑拨的话?”白玉染问。 秋喜闪了下,没有说实话,“说少奶奶面上无害,就靠着一张脸,实际上内里阴险狠毒!说公子买那么多梅树,都是吃软饭的银子!” 说到了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