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阴冷幽寒,目光冰箭一样扫射过来。 魏大郎一听他是去村里打听的,却打听到了前几年的事儿?哪能可能的事儿!?他都不常常在家!而且回来,明面上也会给她带个头绳,带朵绒花的!家里的吃食,就算不让,翠姑也拿给她吃,也都吃到了的!是谁记的?是谁跟他说的? “都是谁胡说八道的!?大郎可一直拿音姑当亲妹妹看待的!”张氏沉着脸说话。 “就别跟我虚伪了!她可以前情不记,也是给了你们机会。可惜呢!真心没有,面子情也不如外人!却贪的比外人多!我可就不一样了!我这个人,向来不好!谁敢打我的主意,我是肯定不会让他好过的!谁敢打我音宝儿的主意,那我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的!”白玉染笑容灿烂耀眼。 魏大郎觉的他笑里带着杀气一样,笑的心惊胆寒,明明还冷着的天,愣是额头浸出一层冷汗。 张氏想说话,最后只憋出一句,“我们家对音姑,可没有哪个地方不好的!翠姑掏心掏肺,对她比对亲哥哥都好的!” “所以她才能嫁给张景轩!”白玉染挑眉。 张氏脸色阴沉难看,这么一弄,连借钱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何容艳几次想说话,“都是一家亲戚,我相公给你们送过几次东西,不过是多少年之前的事,你咋知道别人说的就是对的?你们不愿意帮衬自己亲戚,如此薄情寡义,就不怕别人戳脊梁骨?” “送过几次东西?你们吃我家的又有多少?拿我家的又有多少?跟我算这个?我可从来不怕别人戳脊梁骨!来一个戳的,我就会算一份账!”白玉染鄙弃的看着她,这种蠢货,以后都不要到音宝儿眼前来叫嚣!烦人! 何容艳顿时自尊心受不了,拉魏大郎给她出气,出头。 魏大郎却看白玉染一副要算账的架势,根本就是对之前的那点小事心存怨念,借机不愿意帮他们,再说也只能是闹的更掰,更难看!起身拱手,“可能是之前我常年在外,对家里多有疏淡,因为音姑不是亲妹妹,对她在意关心少了些,让有人误会就乱传那些!但是我保证,我从来没有嫌恶过音姑!我们是一门的兄妹!即便分家,她也一样是我亲的!” “若是有,你就断子绝孙?”白玉染挑眉。 魏大郎脸色涨成猪肝色,他至今还没有一儿半女,这种话是绝不能说的!本来就是说出来面上好看,维持关系的,“总之还请你们相信!我是真的拿音姑当亲妹妹的!肯定是有人不想看我们两家好,故意挑拨的!” 转头又叫张氏,“娘!我们走吧!谢已经谢过了!音姑在休息,等后面见了她再谢她也不迟!” 张氏只得跟着他走了。 何容艳也气的鼻子都快歪了。 钟叔送了他们离开,又关上门。 白玉染气恼的怒哼,“让你们白拿货,还敢来找老子借钱?怼不死你们!谁给的脸!还真以为很大呢!回家和洗脚盆比比去吧!” 魏华音出来,看他还在骂,“我都没骂了” “我替你骂!骂死他娘的!”白玉染重重的哼了声。 “幼稚鬼!”魏华音翻他。 白玉染一脸不愤,“他们不是该骂吗?为啥不骂?骂了还能锻炼一下我骂人的技能!” “你要学这个干吗?”魏华音瞪大眼看他。 “骂人啊!”白玉染理所当然道。 魏华音嘴角抽了又抽,“你别教坏我女儿!” 白玉染黑脸,指着她高耸的肚子,“这小东西还没生出来呢!我就失宠了吗!?敢跟我抢女人!跟她不共戴天!” 魏华音幽幽的盯着他。 白玉染哼哼唧唧的委屈幽怨的凑上来抱着她,“音宝儿!你想不想吃蛋糕?你想不想吃饼干?你想不想吃炸鸡?你想不想买买买?想不想亲亲我?不要抛弃我!” 看他又抽了,魏华音幽幽道,“去做爆浆面包!” “好呀!好呀!我会做!我做的可好吃了!你要看着我!”白玉染立马点亮头顶小灯一样,拉着她去做爆浆面包。 张景轩不来找他讨论学问的时候,白玉染就大把时间围着魏华音,效率又快速的处理染坊和布庄的事儿,安排田庄的事,然后给魏华音做好吃!做好吃的!做好吃的! 把魏华音养的又圆润一圈,白里透红。 魏大郎终于还是没有借到钱,只能拿货去摆摊儿卖。 白玉染让他签下一张抵押的合约,如果没能按期还钱,那就扣除今年的分红,暂押参股的一百一十两银子本金。否则不给提货。 魏大郎才知道,在这等着他,心里气恨的要死,却还是不得不接受,签下合约。拿了将近二百两银子的货,跟何容艳又去了临县。 白承祖看别的小货商也来染坊进货,看白老三整天无所事事,就让他也去染坊拿货,出去卖。自己也闯荡一下,别没事儿就哭穷!天天啥也不干,钱是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