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捞针。你们听我的,找个画师把你们要找的人画下来,然后张贴到显眼的地方,再标上悬赏。肯定好些人帮你们找,你们就只管等消息就成!管保要不了几天,人就找到了!”马六自信道。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柳成材还有些钱,原本是想拿着回家的盘缠。但现在看样子,情况是不对了,找人重要!真要魏礼那个杂碎做了负心汉,他是绝对不会饶过他! “好!那我们就听马六兄弟的!就是不知道你认识的有没有这样的画师?”问马六。 “有啊!我带你们去找!”马六热心的带着两人就去。 反正他们俩大男人,也不怕啥,互通了姓名,就跟着他去。 魏礼心惊肉跳,脸色整个脸都白了,冷汗都下来了。急中生智,拿出马车上的纸笔,快速写了个纸条。 车夫已经买好了乳鸽,回来赶车走。 走过两人,魏礼把纸团起来,砸在柳成材头上。 柳成材本没有注意,可那纸团砸的太疼,像是里面包着东西。一开始以为楼上谁砸的,还觉的倒霉,叫嚷几声,“哪个不长眼的,拿石子往头上砸!砸出人命来,你们赔得起吗!?” 马六也跟着叫喊,“谁砸的人?不知道街上人来人往,会砸出事儿来吗?”不过他眼尖,看到是个纸团,过去弯腰捡了起来。 一看里面包的是一小块碎银子,信却是魏礼写的信,写给魏二郎的,让他先别急着找他,他现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又让他明日日落之前到城西的聚德茶楼等他,他到了再跟他们详加解释。 但是马六眼神闪了下,把纸条连同碎银子都给揣起来了。 “是个信笺,写了啥东西?”柳成材看着问。 马六笑的一脸荡漾,“砸错人了!砸给我的!” 看他那神情,柳成材瞪大眼,“你相好的?” 马六连忙拉了他一把,笑的满面春风,“走走走!我早点带你们过去,还要去办事儿呢!” 柳成材就没有多想,以为真是他相好的,飞来艳福找他。 魏二郎虽然疑惑,却也没多想。 马六带着他们去找了个画师,然后描述了一番魏礼的相貌穿戴,然后画了画像。 两人看着不太像,又改了两回。总算稍微像了。付了钱,让他画了二三十张。写上寻人启事。 云安县赶考举子,魏礼,已中同进士,却了无音信,踪迹全无,望好心人见过,告知消息,酬谢银十两。 马六帮着找了人多的地方张贴。 魏礼回到袁府却是坐立不安,袁氏问起,忙说是公务缠身,那群狱卒管不住,跟他造反,上峰训话了,在想辙儿。 袁氏就告诉他,“公务上有拿不严的,你直接跟我说,我兴许能帮你比那些道听途说的有用!管那些狱卒也得有手段!之前教你的那些,虽然实用,但对着刺头来说,却是得换别的法子针对!” “夫人说的有理!受教了!”魏礼讪讪笑着道。 但吃完饭后,他去书房,袁氏立马就叫了车夫来问话。 车夫把魏礼买乳鸽时的突然反应变化告诉她,“夫人!怕不是这老爷在家里有妻小,而且上京来找人了吧?”那个样子,实在有像是碰见鬼了。 袁氏微眯起眼,“他说媳妇儿柳氏已经死了十多年,他拉扯三个儿女,两个女儿都嫁了人,做着生意,儿子也念着书,跟他老娘在家呢!” “死了十年多,他有可能又娶了呢!不然找钱崔说的,真要是他儿子寻来,不可能会吓成那样!今儿个吃饭都没吃下多少!往日里虽然拿着架势,但都没有少吃!”身旁的钱妈妈说。 袁氏越想越恼的脸色黑,“我倒是被他迷了心窍,竟然被他骗住了!?” “夫人!这事儿还得早作打算!”钱妈妈抿着嘴提醒她。 袁氏眼中阴光闪烁,立马派人出去查看。 晚上入夜,找魏礼亲热。 魏礼直言今儿个太累,安抚她几句。 “你不会是在想老家的媳妇儿吧?”袁氏突然问出来。 魏礼吓的一跳,“没没有!你说笑呢!我哪有什么媳妇儿!” “瞧你吓成这样,我都怀疑你之前是骗我的。家里还有个一个女人呢!”袁氏咯咯笑。 魏礼的确吓的不轻,讪笑着解释,“我之前不是都说过了,凤娟她已经过世十年多了。” 袁氏跟他商量,“那你儿子还没成亲,他也是个读书的,要不把他接来吧!左右家里不怕多个人出来!我既然和你成了亲,你也就那么一个儿子,总要养在身边的好。咱们俩也都这么大年数了,只怕生是生不了了。眉儿虽然孝顺,毕竟是要嫁出门的!我培养他成才成家,他以后总得尊我一声母亲的!” “不不用了!”魏礼忙拒绝,“他跟我娘在家也挺好的,我二闺女还给盖了新大院!” “哦?之前都没有多听听你家的事儿,既然今儿个说到这,你也给我讲讲吧!”袁氏笑着道,黑暗中眼神犀利。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