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了,小两口哪一个都不是能抡起大锤捶出年糕的人。她回家多拿些糯米,跟村里人合伙,打些年糕出来。 白家也开始打年糕了,几家一块合作,又赶上白玉染和白三郎都沐休。白承祖和白老大也歇了一天。 年糕,魏华音只吃过,没有参与过打年糕,早早吃了饭就换了身利落的衣裳过来。 白方氏看她那么勤快,围着她和李氏,露出个满意的笑,“不会打年糕吧?” 魏华音睁着两个透亮的大眼睛摇摇头,“没打过!” “正好今儿个学一学!”白方氏难得笑的温情。 魏华音点头,“嗯!” 李红莲看的心里嫉妒恼恨。 打年糕是个力气活儿,但能学的东西也不少。淘米,磨粉,上锅蒸,蒸一遍还不行,还要翻蒸,最后才是打糕。这就是男劳力们的活儿了。 白老二忙的顾不上回家,二房要打年糕,自然也得出人力,白三郎就卷了袖子上手了,也想在魏华音面前表现。他比白玉染那个不中用的强多了! 魏华音的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被捶打的年糕上。 她好学,也满足了白方氏的教媳欲望,细细给她讲了米要打成啥样才能打成年糕。 但终究,常年读书少劳作的人,没几下就气喘吁吁不行了。 倒是白玉染打一会,歇一下,和白老大,白大郎替换着,打了半天。 李氏心疼他身子骨弱,让他去歇着,“人手够呢!歇着会吧!别累坏了!” 白玉染放下木锤,凑到魏华音跟前,“你看!我头上都是汗!” 魏华音不习惯带帕子,看他满头汗珠,脸都伸到她脸上来了,无奈的抬手直接用袖子给他抹了两把。 这一幕刺进白三郎的心里,眼神也越不善起来。 白玉染余光暗自扫他一眼,眼底幽光闪过。 从早忙到晚,白家的年糕终于打好了。 一分四份,大房,二房,三房各一份,另一小份给魏华音和白玉染。 赵氏挑着眼,“还是音姑命好,伸手摸几下,几乎好话一说,一筐年糕到手了!我们这些人累死累活,才有得吃!” “三婶说这话,二婶怕是听了心里不舒服呢!”白玉染不客气道。 二房虽然也是出了三个人,但白玉梨一拎不动木锤,二不愿意出力干活儿,和魏华音一块,所以也只丁氏和白三郎,打糕时,白三郎还不中用。 她三房也是,一家三口在这,她自己偷懒,白四郎也偷懒,白老三也是打一会歇一会。 丁氏笑着接上话,“都是一样的人,三弟妹在说笑呢!再说音姑和二郎拿了一整袋的糯米呢!” “拿了一整袋的糯米?”赵氏不知道这个事儿。 李氏应声解释,“有一半糯米是二郎和音姑拿来的!” 赵氏撇撇嘴不说话了。 白玉染背起年糕,带着魏华音回家。 白三郎走在后面,见他出了门,就牵住魏华音的手,眼神阴了阴,转身回了家。 听着后面的门响声,白玉染拉着魏华音问,“他到家里来过?” 魏华音看着他挑眉。 白玉染已经明白,捏了捏她的鼻子,“不许开门知道吗?” “我又不傻!”魏华音说他。 “不傻!但是笨!”白玉染笑着亲她,不论再怎么样,她手上都没有沾过血,人命是她的底线。 “你才笨!”魏华音推开他的脸。 “所以我们俩天造地设!”白玉染跟她斗着嘴,心里却盘算着,家里要留人看门户。看来他也不能等到翻过年,得提前就准备起来。 次一天通知了于文泽和魏华玉,让他们下晌过后到家里来住一晚,有事找他们。 于文泽以为要打猎,收了摊儿,准备齐全的和魏华玉赶过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