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咬牙。 白玉染却是真的在做功课,不过是看魏华音怕了他,要把被窝铺成两个,次一天还要赶集摆摊儿,不忍痴缠她,干脆多做点功课。 魏华音洗漱完,换了睡衣裤,看了他好几回,拿了本书,靠在床上,却没看进去。 “你再看下去,我就把持不住了。”白玉染没有回头,背后长了眼睛一样。 魏华音小脸一热,立马扭头回来,低着头翻书。 “你那是翻!”白玉染嘴角高高翘起。 “我不看了!”魏华音瞪他一眼,把书收了,拉了靠枕,睡下。 白玉染回头看她,宠溺一笑,继续做自己的功课。 等他把两篇文章做好,解析完,回到床上时,看她已经睡着了。小小的身子陷在被窝里,朱红色锦被映衬着她雪玉般的小脸,睡的像个小孩子,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脱下衣裳,掀开被子躺下,把她捞进怀里。 魏华音被他抱醒,这仰起头迷糊的看了看他,偎在他怀里继续睡去。 白玉染揉揉她的小脑袋,把她整个纳入怀中,甜蜜入梦。 一夜好睡,次一天起来,魏华音倒是精神饱满。 把花草搬上骡车,先到镇上摆摊儿。 这个时节的水仙花,刚刚养起来,白玉染收拾了十几盆,矮蒜一样挤在瓷盆里,叶苗肥厚嫩绿,有的早,已经带上花苞枝。 两颗四季海棠,两盆腊梅,几盆长青的文竹等。 出了摊儿,魏华音到烧饼摊儿上帮忙打烧饼。 于文杰看她一来,买烧饼的人都多起来,排成队了买,不屑的心里暗哼。人家卖烧饼靠手艺,她卖烧饼靠脸蛋! 白玉染就在旁边,看着他的眼中意味,目光沉冷。 早上集市过去,花草暂时存放在魏华玉家里,就带着魏华音去问打炉子的事儿,因为浇筑的,要做模型,让他们交了定金等几天。 白玉染就交了二两定金,带着魏华音去做衣裳。 “还做衣裳?”魏华音不太想,她衣裳有得穿。 “做两件皮袄穿!马上也会很冷的!”白玉染之前留话,让留的皮子,给她做两套皮袄。虽然他们这冬日短,也不如北方严寒,但下起冬雨,湿冷湿冷的,阴冷刺骨,她就不愿意出门了。 魏华音阻止不成,只要一套,给他也做一套,“姥姥说了,攒了鸭绒,回头要一斤过来做鸭绒袄子就行!” 棉花刚刚开始普及,物以稀为贵,多数人家都还用不起。成亲的时候,一双棉花被子,已经是不错的陪嫁。 富贵人家自有皮毛和蚕丝,穷苦人家只能攒些鸡毛,鸭毛鸭绒鹅绒的,有的填上柳絮杨絮,甚至芦花,撑过冬日。 魏华音看着极力给她推销棉袄的掌柜,一脸笑容,把她夸了又夸,“富贵人家穿棉袄,穷人穿羽绒。” 她嘴角微抽,“我穿羽绒就好。” 掌柜还想说,白玉染冷眼幽看,只得轻咳了咳,不再推销,定下做两件皮袄。 白玉染带着她出来,“过年做件蚕丝袄子穿!” “够穿的了!”魏华音身上是拆了旧袄子里的鸭绒,樊氏给她改小的,薄薄的一层,穿在里面已经很暖和了。这银子没进账多少,一天下来倒是又花掉十几两。 刮了刮她的鼻子,白玉染满脸笑意,“还怕我养不了你?” “家里要没钱了呢!”魏华音瞪他。 “不怕!回头把老底卖了!”白玉染笑着拉她回家。 魏华音疑惑,“什么老底儿?” 白玉染笑着放下车帘子,让她坐好,到点心干果铺子,买她爱吃的点心和干果。 柳婉姑也在县城,陈氏给她找了县城的人家,把她接到县城里住,也是存着说亲相看,乡下不考虑。他们家都在县城开了铺子了,只要县城的人家! 她又生的秀美温婉,识文断字,针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