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耳朵躲在枕头上,又转战到她另一边。 “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白玉染”魏华音喘息里带着乞求。 白玉染松开她的耳朵,看她夜色里,一双清眸已经氤氲起来,樱唇微张喘着气,低头再次吻上去。 “唔唔”魏华音被他疯狂的深吻,吻的全身软无力。 只觉得嘴唇肿胀疼痛,舌头酸麻到疼痛,他这才堪堪放过她。 魏华音真怕他又脱衣裳,见他只是紧紧抱着她,不再有其他动作,这才慢慢放下心,慢慢睡过去。 黑暗中,白玉染一双幽幽的眸子,闪着狼光,盯着怀中的猎物,又轻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药草香,吻了吻。他忍得住!憋得住!! 第二天醒来,魏华音坐在床上,满头蓬乱的头,神情迷蒙不太清醒,仔细回想着昨夜的事儿。想到白玉染紧紧压着她,疯狂霸道的深吻,不知多久多久,脸色又黑变红,又由红变黑。 白玉染过来,捧住她的小脑袋,在她还未消肿的唇上吻了吻,笑问她,“早饭吃完再出去锻炼吧!天已经大亮了!我把粥煮上了!你想吃啥?” 魏华音黑着推开他,怒指着他,“白玉染!你你再像昨晚那样,我打爆你的狗头!” 白玉染一脸无辜,两眼纯洁的搓着修长的美手,“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娘子!亲亲不是应该的嘛!” 他这会装无辜装弱小可怜,在床上饿狼一样,死死压着她,疯狂啃噬,一点撼动不了。魏华音气的头顶冒烟。 “你晚上睡地上!”魏华音怒道。 “好嘛!”白玉染乖乖的答应,“那你想吃啥?要不要吃米糕?” “不吃!”魏华音黑脸。 白玉染到厨房去做了米糕,炒了小菜。 吃完饭陪着她上山锻炼,下午继续药浴。 到晚上,魏华音在地上扔了条席子,自己睡到床上,给他睡地上。 白玉染幽幽的凝望着她,受气小媳妇一样,脱了衣裳,把里衣也脱掉,底裤也脱掉,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四角短裤。然后可怜巴巴的躺在席子上。 魏华音看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脸色黑了又黑,气鼓鼓的上去吹了灯,回床上睡下。 明儿个就是重阳了,九月的天,即便南方已经感觉到凉意,尤其夜里,魏华音也是稍敢凉意,挤到他怀里,本能的追寻温暖。 他脱成那样,就躺在地上,新盖的房子又寒凉 他自己还是个病秧秧 魏华音翻过来,又翻回去,越翻越气。 地上的人半点动静也无。 半天后,魏华音实在忍不住,一下坐起来,看他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默默无声,夜色里看不见他的神情,只有一双闪着光的如水黑眸。 “滚上来!”她咬着牙。 下一瞬,白玉染就扑到床上,“华音!”整个人熊抱过来。 他身上一片冰凉,魏华音素来不是心软的人,不知为何推他的手,就软了下来。嫌弃的把毯子扔他身上。 白玉染把毯子盖好两人,紧紧抱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又亲一下,然后贴吻着她的脸。 魏华音粗鲁的伸手把他俊脸推开,转个身给他背。 白玉染笑痴痴的贴上来,在她耳后吻了吻,抱紧她。 他整个人热烫热烫的贴着她,魏华音冷声警告他,“你把衣服穿上!” “嗯不要!好冷!好困!”白玉染手脚并用的紧紧抱着她,也不动,就是不撒手。 气了半天,魏华音闭着眼不理会他,强迫自己入睡。 次一天起来,白玉染已经先一步起来,把早饭做上了。 魏华音坐在床上了半天癔症,有些奇怪他早上变那么勤快,她醒过来,他就起来做上早饭了。 她哪知道白玉染早上不敢多待,看着她乖顺柔软的睡在怀里,衣襟微露,和他四肢交缠的模样。他想到疼,怕真的压抑不住,强要了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