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去挑水浇菜地。让魏华音歇着。 “这个丑猪贱人还真是好命!”李红莲嫉恨的咒骂一句。 魏华音既然分了活儿,也没闲着,帮着他浇菜地。白玉染换了鞋收拾猪圈,两人就赶紧出门割猪草。 回来又赶紧准备晌午饭。 白玉梨跑的没人影儿,到晌午饭做好了,踩着饭点回来了。 吃饭的也回家来。 白玉梨立马上来拉着白方氏就告状,“奶奶!你叫那个丑八怪做饭,她自己不愿意全使唤我!还拿勺子敲我!” 白方氏皱眉,眼神不善的看向魏华音。 “白玉梨!谎话连篇,还有一点人样吗?”白玉染怒道。 “你不信问大嫂!大嫂都看见了!”白玉梨气愤问李红莲。 李红莲看了眼把魏华音当宝维护的白玉染,“二郎刚才没在的时候,没看见吧!” “就是!”白玉梨立马得意起来。 魏华音对上白方氏的眼神,目光幽冷。 “魏音姑啊!就算玉梨年纪小,性子直,之前有说了啥不好听的,你也不用公报私仇吧!”丁氏皱着眉不悦道。 魏华音算是看准了,“公报私仇?你们的确是!” “奶奶!顾媒婆前几天带着个和善妇人来家,像是相看,白玉梨当时正对着堂哥堂嫂一脸尖酸刻薄,跳脚怒骂。当场俩人打了个招呼就走了!”白玉染叫了白方氏。 白玉梨看他又说这个,怒阴着小脸,“啥相看的!多少穷酸想攀我呢!走了正好!我可不想被什么侏儒瘸子赖头给相看!” 白方氏已经皱起眉。 “那妇人手上戴了对老玉镯子。”白玉染说着,端了菜,喊魏华音回屋去吃饭。 顾媒婆白方氏知道,她不常给人说媒,但只要她说的,都是两家掂量好的,往好的说,为人很不错,不像那些为了谢媒钱两头欺瞒的。能戴一对老玉镯子的人,那肯定是上一辈有家底的人。 丁氏也想着好事儿,只是想到自己女儿败了脸面,又看白方氏脸色不好,“婆婆!听他在这胡刺溜呢!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魏音姑!床头风一吹,连自己妹妹都打!长辈都呛!” 白方氏沉着脸瞥了眼白玉梨,说丁氏,“你一个给我管好自己女儿!别净丢人现眼!”就算不是啥家境丰厚的人家,让相看的人瞧见她那副样子,也丢颜面!以后还说不说亲? 丁氏看她警告的眼神,知道她的脾气,“婆婆!玉梨还小呢!我会多教她的!只要没人挑事儿,玉梨样样都好着呢!” 白玉梨地着眼,扭头看魏华音,把所有怒恨都怨到魏华音头上。 下午依旧跑的没影儿,到下晌了摘了一捧酸浆果子给李红莲,算是谢她帮忙,也是拉拢她,再对付魏华音。 魏华音压根没指望她,晚饭早早做好,然后烧了两大锅的开水,给白方氏和李氏她们回来冲凉洗澡。 忙到快天黑,一大家子人才都回来,赵氏几个叫着累死了,叫端茶倒水的。 白玉梨殷勤的端了茶水出来,还想告状。 “不用告状了,今儿个的晚饭是你做的!”魏华音冷笑,端着自己的饭碗回屋吃饭。 白玉梨阴了阴小脸,哼了声,“本来就是我做的!” 饭菜都端上了桌,用竹筐子盖着。 喝了凉茶,洗了脸,都累的不行了,到屋里吃饭,掀开竹筐子,个个都变了脸。 桌上的四盆子菜一盆子汤都透着一股难看的颜色,有些不熟,有些焦糊。 “这是啥饭啊!这哪能吃啊!”白老三吃这么多饭菜,家里还就魏音姑做的好吃。 赵氏也拿着筷子拨了下,“这熟的糊了,没熟的还是生的!这叫人咋吃啊?玉梨!这就是你做的饭!这累死累活一天到家里,就给我们吃这个啊!” 白方氏也脸色难看。 “这不是玉梨做的吧!玉梨的茶饭可做不出这种菜来!”丁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