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合格的咸鱼,一定要掌握好十八般技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或许哪一天大任就砸在头上了呢。 比如,现在. 专业礼貌,又服务到位的秘书,是顾之洲给自己的新身份。 也是他在众多同学们面前掩盖他真实身份的□□。 要不然该怎么解释,傅拓野这么巧的出来,还不偏不倚的接住了他,并且将他搂在了怀里,至今还没有放下来的打算。 一定是衣领乱了,一丝不苟的傅大佬决不允许自己的身上有一丝瑕疵。 所以才保持着搂着顾秘书的动作,以便让顾秘书帮他整整衣领。 嗯,对,就这样。 这个解释很合理,特别合理。 顾之洲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措施,现在只需要傅大佬配合了。 可是平时一贯七窍玲珑心的傅拓野,此时此刻却像是活了得雕塑一般,意味深长、眼神拉/丝的目光在他身上不断地游/走,却没有一点配合他的意思。 顾之洲:..... 没办法,顾之洲还得继续上。 纤细的小拇指微微勾起,又再次帮傅大佬整理了一下领口,柔软的指腹勾过男人微敞的衣领,轻轻的划过他凸起的喉结,背着所有人悄无声息的眨了一下眼睛。 傅大佬意味不明的嘴角更加往上扬了扬。 似是明白了顾之洲的所指,配合一般的低头,含着笑开口道:顾秘书,还是不太整齐呢。 真得被叫顾秘书的顾之洲:...... 故意的,傅拓野一定是故意的。 这声顾秘书叫得这么暧昧,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再玩什么床.笫间的成.人play。 顾爸爸赶忙咳嗽了一声:好的,老板,现在呢? 少年又为男人整理了一遍,这一回好像才让男人满意了,将他放在了地上。顾之洲双脚沾地的一刻,舒了一口长气。 抬头,看向了二楼。 你们还不走是等着留下来实习的么? 实习,实什么习。 实九九百十一难的习么? 未见傅拓野之前还不觉得,见过傅拓野之后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凌冽。 气质这方面真是拿捏的死死得! 让人不敢直视。 众人看了白连城一眼,后者隐在一片朦胧的暗处,只能照到他的下半身,上半身完全隐在黑暗里,连表情如何都看不真切。 崩裂的虎口有血顺着肌肤的纹理流下来,滴在地上,光碎。 人群开始往外走,马不停蹄,似乎生怕被傅拓野叫住般着急,而看顾之洲的表情也有少许的变化。 万万没想到顾之洲居然还是傅拓野的男.秘书? 这个家伙隐藏的够深得啊,早知道他是傅大佬的男.秘书,还是那种能够不顾自己安危,用自己当肉垫,接住他,搂在怀里的男!秘!书! 他们绝不可能那么明目张胆的和顾之洲对着干。 谁知道会不会哪天一个意外,把他们就意外没了呢... 就、就是很可怕! 一道无恙,本以为今天这遭算是过了,结果,拥挤的学生们刚走到门口,却听见了身后寒冷如冰的声音。 站住。 众人不知道傅拓野是在和谁说话,战战兢兢的扭头,就见人群后排,刚刚走下楼梯的上官秦云怔在了当场,插着裤兜的手随之握紧。 怎...怎么了?你....您叫我干嘛。 上官秦云说话有些吞吐,到嘴边的你字一个拐弯,变成了您字。 刚刚是你推了我的秘书吧。 原本的疑问句从男人的嘴里说出来,却变成了肯定句,字字萃冰,字字珠心。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上官秦云:我..不是,我没有。 少年硬气了一些,毕竟这是在光天化日,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傅拓野又能把他怎么样。 而且关于傅总的传说都在网上流传,他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人,没人真正的知道,而流传也不过是流传。 是顾之洲自己摔下去的,这么多人难免挤到谁,不信,你可以问别人啊。 上官秦云说完给了他身旁的小弟们一个眼神。 小弟们心领神会,但也只是吞吐的点了点头,相对附和了两声。 哦,男人冷淡的答复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上官秦云的错觉,傅拓野这轻描淡写哦的一声,就像是密密麻麻的水蛭顺着话音,爬上来他的脊背,一口一口的吸着他的血,直到它们饱和、变黑....层层叠叠、密密麻麻... 上官秦云咽了一口唾沫,忌惮般的抬头。 只见在傅拓野的身后,一片黑暗中他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