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洲一个诧异,心情也随之放松下来,才想起自己还因为紧张捂着傅翳的嘴。 这么长时间以来,顾之洲其实已经看出来了傅翳很讨厌与人接触,尤其是他,或许是与之前生病发烧的时候搂着他睡过有关。 也是,傅翳这么冰冷的一个人。 睡醒来以后猛然发现自己的身边还躺了一个人,并且这个人还是他养父的妻子、自己的男妈妈,论谁也接受不了。 顾之洲就是这么想的。 于是正打算撤手,并且从柜子里出去,再看看流枫这么着急的找他到底有什么事。 却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紧。 傅翳突然抓住了自己捂着他的手。 湿.濡从掌心划过,像是沾上了一片雨天中的棉花糖,泛着水汽却难掩柔软。 傅翳居然伸舌/舔了一下他的掌心。 顾之洲:!!! 流枫,这么黑,你还跑那么快,追都追不上。楚温追着流枫的脚步跑了进来,站定之后扶着膝盖,才想起现在自己处在什么地方,用手电筒环顾了一圈周围,吓了一跳。 我去,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感觉这么压抑啊。 入目不是黑就白,家具菱角分明,连一点鲜活的色彩与生物都没有,再加上窗户开着,偶尔残风掠过,窗帘摇摆不停,晃来晃去的像是孤魂野鬼站在身边。 你说....傅家是不是真的闹鬼啊,这环境咋地这么恐怖?楚温越看四周越颤颤巍巍。 流枫:闹什么鬼,闹鬼小洲洲还能住得下去?早搬回宿舍了。你害怕去傅骜卧室啊,来这干什么? 楚温:傅骜卧室我哪敢去啊,我兄弟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么,他宿舍的床铺都没人敢坐。我看傅家人都和傅骜一样,领地意识极其强,所以我就一直在大门口呆着了,连客厅都不敢迈进去。而且,我过来不是为了找你么。 找我干嘛,我还能丢了? 真说不准,万一傅家人出来一个,咱们这一群人都得玩完。 流枫耸了耸肩,其实他也非常赞同:我是来找小洲洲的,我刚刚明明听见他说话声了呀,结果跑进来就又没有了,难道是我听错了? 你找他干嘛?楚温好不诧异。 流枫没有回答楚温这个问题。 他来找顾之洲是因为白连城,他从在客厅与顾之洲交谈中,意识到白连城不太对劲开始,他就在暗中悄悄的观察着白校花。 而白连城却一直坐在客厅,坐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顾之洲消失了很久,他才慢悠悠的起来,避开所有人走到了厨房。 流枫一直尾随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眼睁睁的看见白连城在厨房里选了一把刀。 这可把流枫吓坏了了,赶忙就来找顾之洲。 按理说,这件事情是可以告诉楚温的。 但是鉴于白校花的影响力,他不确定楚温到底是站在哪边的,是站在傅骜那边与白连城又爱又恨呢,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猜忌更多一些?亦或者居中,谁也不帮。 再加上全校或多或少都对白连城有点意思。 毕竟在他的身上,男性的保护欲与女生的爱美欲两厢结合,很难有人不喜欢他。 就连流枫自己,如果他不是0,他可能也会喜欢上白连城。 问你呢?你怎么不回答我。楚温没有得到回答,更感诧异了,但也帮着流枫找顾之洲,又用手电照了一遍四周。 没有,你家小洲洲不在这里。 流枫撇了撇嘴,无奈又环视了一圈,只能走出去。 屋内很快又恢复成了一片寂静。 而柜子内却是一片慌乱。 顾之洲的手还覆在傅翳的唇部,堵住了他的话语,连带着还有粗/粝却逐渐热烈起来的呼吸声。 傅翳钳制着他的手腕,双眼一片血红。 男人宽厚的手掌越握越紧,皮肤之间因为剧烈的挤压,发出了嘶嘶的响声。 顾之洲疼得抿了抿唇:...他的好大儿这又是怎么了? 他定睛的注视着傅翳,每每与这一片血红对视,都像是被某种冷血动物盯住了一般。可是顾之洲也不害怕,或者准确的说比起害怕,诧异更多一些。 上回搂着他睡觉的傅翳也是这般。 只不过当时顾之洲给傅翳定义是:好大儿发烧了所以意识不清醒,做了什么事或许自己都不知道。 而现在傅翳却是清醒的,身上也不冷,看上去也不像发烧。 而他却还是舔了他! 顾爸爸:...... 我想要静静。 这种行为在傅骜的身上也存在过,或者说现在也依然存在。傅骜好像尤其喜欢自己的后脖颈,或叼或咬或抱....每每总是站在他的身后,问能不能咬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