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李燕云双臂展开,丽后与洪妃小心的为李燕云卸去黑甲,俩人眉目含春地看着李燕云俊朗的面孔,同时玉手拉掉了腰间的裙带…… 很快,后殿龙榻幔帐摇晃,仙乐浅唱蔓延其中。 外面细雨渐停。 皇宫门前身姿曼妙的宁挽香,她面无表情立于原地,顿觉有些枯燥,玉面一寒,竟径直地朝皇宫而去。 “宁姑娘——不可!”耶律哈叫道。 骑在马背的飘儿元帅,也深知宁挽香的性子,望着一袭暗黄色纱裙的身影,笑道:“由她去吧,我也正好奇,为何皇上如此之久未曾派人出来。” 后殿之中,洪妃首先眉目嫣红地走了出来,低头朝前殿而去。 殿内躺在李燕云怀里的丽后,她玉指在李燕云胸口转着圈,芬芳轻吐道:“陛下,能否带小女子回大宗!” 她香肩嫩白如奶,精致地玉面绯红如霞,美的不可方物。 李燕云捏了捏她的下巴,直视她杏眸:“丽后已经死了,世上再无此人,记住了么?” 她聪明万分,一下就明白了。 当即,心里一喜,忙谢恩。 “从最小的做起,从今往后,你乃是朕的婕妤!”李燕云冷着脸起身:“记住,老老实实的,否则朕不治你,有人治你。” 毕竟雨兮她们,可不会惯着她。 且一个婕妤,更无法触碰朝政。 不明李燕云话中的意思,但足够郑佩瑜惊喜了,她忙乖顺道:“奴婢遵旨!” “对了,跟朕快活,还是……”李燕云欲言又止,侧目看向她。 她桃花玉面恁地一红,眼中尽是暗波:“跟陛下!而且,奴婢很少让他碰,且陛下你有所不知,陈向有个怪癖。” 怪癖?李燕云看向她,示意她说下去,当从她口中得知那陈向的怪癖,李燕云忍不住哈哈大笑,见龙颜甚悦。 这俯卧撑真他娘地甚爽,有一种征服的感觉。 在前丽后的服侍下,李燕云重新穿好了甲衣,神清气爽的他当即派人通知宫外的他们。 前殿中,殿中大臣和陈向早已被吩咐带往他处,只留下一群亡国皇帝的妃嫔,她们当真希望陛下能看中自己。 立于殿中的李燕云,看着跑进来的泰建功,一身甲衣的泰建功,看见皇上,忙忙行礼。 “臣叩见皇上圣躬金安!”泰建功单膝跪下抱拳道。 “朕安!”李燕云嘿嘿一笑,在泰建功耳畔耳语几句,泰建功会意地点了点头,有些腼腆地指向其中一人:“皇上,就她了——” 他指向洪妃。 李燕云震惊万分。 与此同时的后殿中,一袭暗黄色纱裙的宁挽香,她玉面冷若冰霜,抬起玉手叩了叩殿门,开门的乃是穿着凤袍,螓首蛾眉的前丽皇后。 “你是?”丽皇后问。 “五世孙在不在?”宁挽香问。 “五世孙?”丽皇后饶是不解。 “就是大宗皇帝李燕云!”宁挽香道。 丽皇后微微吃惊她竟然叫大宗皇帝五世孙,好生打量宁挽香,见她美貌过人,气质冰冷如仙,妒忌从心而起。 “我问你话呢!”见她发呆,宁挽香不悦道。 偏偏宁挽香说的话,让这个丽皇后郑佩瑜很是愠怒。 她反应过来,桃面挂笑:“这位姐姐,陛下他刚走,不知这位姐姐,你是陛下的什么人?陛下真是姐姐的五世孙?” 宁挽略微思虑,好像什么也不是,她心中略微失落,低头道:“什么也不是!” 说罢,宁挽香转身欲要离开,前去找李燕云。 她这种我行我素的性子,让丽皇后很是看不惯,大宗皇帝陛下不是她五世孙,如此一来她也不是妃子,自己何惧? 丽皇后郑佩瑜娇望着她的背影,喝道:“站住!” 腰身直拔的,长发如瀑的宁挽香站住身子,并未转身:“你有事?” 宁挽香玉面依然冰冷。 语气更是平淡。 “你太没规矩了!”丽皇后郑佩瑜道:“我侍寝陛下后,陛下怎地也封了我婕妤,你什么也不是竟然在我面前如此态度,僭越礼数,目中无我——跪下,向我道歉!” 她杏眼瞪着宁挽香,岂料宁挽香不但没跪,反而转过身来,睫毛狭长的杏眼直视郑佩瑜。 郑佩瑜的话,宁挽香很不满意。 宁挽香银牙紧咬,莲足微动,寒着玉面,走至郑佩瑜面前,出乎她预料的是,宁挽香竟然举起玉手,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 “啪!”清脆的声音回荡在门前,丽后捂着脸颊,娇叫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宁挽香,她泪水在眼中流转:“你,你这个贱妇,你打我,你敢打我!” “啪!” 寒着面孔的宁挽香反手,对她又是一巴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