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济贫。 然而李燕云却丝毫不担忧。 那个南越皇帝陈向让李燕云顿感就是个昏君,新朝刚立不久,就杀了忠臣不说,国本未稳之下,竟然胆敢与大宗摩擦出矛盾来。 李燕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陆居费解:“皇上为何发笑?” “朕笑,那个陈向蠢货。”李燕云笑道:“如若朕打起来,他们必输。” “夫君为何如此有信心?”一直未说话的童清湫忍不住开口道。 李燕云神秘一笑:“——其一,他们刚推翻前皇帝阮万钧一朝,经历战乱,百姓定然万分痛怨。” “——其二,他们若跟侵入大宗,理由不够充分,或者说没有正当的理由!” “——其三,朕手里有阮万钧,若是陈向一朝的兵马胆敢侵入大宗,朕便可出兵以剿灭乱臣贼子之名,将阮万钧扶正——陆卿,你觉得如何?” 细细想来,皇上说的甚是在理。 毕竟国与国之间,只有利益,将前朝阮万钧当做傀儡皇帝,如此对大宗来说,能得来更多的利益,这比大宗亲手控制南越国,要来的更好。 陆居抱拳笑道:“皇上圣明。” 君臣二人对视一笑。 一旁的童清湫看在眼里,觉得这俩君臣之间,一个比一个歼诈,而说到这些国事,她脑子有些不够用,但总觉得夫君,作为皇帝,以他的性子,自然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玻璃之事如此。 国事定然也是如此。 帮那个南越国前朝皇帝,定然也不会白帮。 至于陆居剿匪的事,李燕云作为皇帝,自然不必亲自过问,让陆居自己带着人去办就好。 在去客栈路上。 马车中的童清湫些许忐忑,真不知该如何称呼廖颜的儿子于庆,这一不小心竟然他娘亲成为了自家姐妹,按辈分好像要称呼为姨母。 她依偎在李燕云怀里,玉面羞红的笑嗔:“都怪你,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羞死个人了,我比他才大几岁而已。” 李燕云嘿嘿一笑:“这又何妨,我还是他义父呢,对了,娘子到前头买些好吃的带着,对了,在京城花剑坊你给夫君做的桂花糕,味道很不错,想必老婆婆也定喜欢吃。” “老婆婆?”童清湫奇怪。 李燕云笑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那个宁挽香一百四十一岁了!” “哦?”童清湫大惊:“能有活到这么大的人么?那岂不是牙齿什么都掉光了。” “嘿嘿,非是如此,她看上去与你差不多大,而且也是个美人呢,至于她年龄,是因为……” 李燕云将宁挽香的背景,与童清湫说来,当知道宁挽香在百年前竟然有一段如此感人的往事,她眼圈微红,依偎在李燕云怀里,感叹世间多是无情薄情郎,幸亏遇到了有情有义地夫君。 她对宁挽香颇为同情。 且她感叹的话,李燕云甚是爱听。 李燕云笑道:“薄情归薄情,你可知你说的薄情郎是何人?” “何人?”童清湫费解。 李燕云笑道:“这么说吧,日后若你有了身孕,那你肚子里孩子,可就是那个薄情郎的六世孙!” 当闻此言,童清湫先是玉面微红,可很快明白什么来,樱唇轻张,当即诧异,难以置信道:“夫君,你是说乃是皇帝负了宁挽香?” “没错,是玄宗李武德。”李燕云神情黯然下来,苦苦一笑:“不过这个老婆婆,别的爱好没有,唯独喜欢到处玩,喜欢吃好吃的。”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