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的臭鸡蛋,你看如何?” 我靠,这穆红缨开玩笑也恁地太大胆了些,比自己有过之无不及,隐藏在草丛中的李燕云震惊无比。 且她这番话说来,简直打破这时代的女子常规之礼,说完之后她似好笑似的咯咯笑了起来。 青城门的人气的脸红脖子粗,虽然他们欣赏穆红缨的美貌,但仇就是仇。 崂山道士们见这个女子这般话来,他们有些不满:“穆红缨,你休要说出这番有辱我们修为的话来!” “如此之言,伤风雅,败俗礼,有辱清规——” 穆红缨笑声止住,哼笑道:“一帮假正经的臭男人,老娘适才出现的时候,你们一个个眼珠子都恨不得贴在人家身上,现在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简直可笑极了!” “你!”有些道长不服气,气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而有的年轻道长,则是羞赧的低下头去。 青城门的人怒道:“你不要脸!” “喲?”穆红缨红艳的唇瓣啧啧两声:“难不成你们吃醋啦?要不这样吧,你们都做我相公,谁也不用吃醋。至于,摧玉掌呢,就当送我的见面礼了,你们看如何?咯咯咯咯——” 她掩唇娇笑,花枝乱颤美丽的模样,如十六七岁的少女,风韵迷人,看的草丛中的李燕云微微一笑。 这秦芷彤的师姐,不得不说,虽然这般话看似有些伤风俗,实则目的乃是让崂山的人不要掺扯进去,可谓是聪明万分。 果然,太虚道长手一抬,打算还要朝穆红缨嚷嚷的人们,他淡定地看向穆红缨道: “女施主,你且放心,你与青城门的恩怨,与我们崂山无关,我们并不会牵扯进去,你该如何就如何——你与我们无冤无仇,我们更不会与青城门,合围你一个女子!” 太虚道长看向草丛:“只是,那草丛中还藏着何人,为何迟迟不愿现身?” 李燕云浑身一震,这老头果然不容小觑。 “道长多虑了,根本没人,就我一个!”穆红缨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后会无期!” 看样子这个穆红缨定是不想自己被这些人发现,李燕云有些感激之余,穆红缨转身欲走,忽地那些青城门的人,其中有人喊道: “且慢——” 一声喊罢,便是一阵抽剑的当啷声,十几个青城门的跑上前来,将穆红缨死死围在人圈中,他们各个拿剑指着他。 其中一个喝道:“穆红缨,你夺了我们青城门的摧玉掌,今天你休想走!” 穆红缨媚眸扫视他们,笑意散去,目中一寒:“就凭你们?” 一见穆红缨被这些人何何围,李燕云脸色一僵,能眼睁睁的看着穆红缨被这些人欺负么?怎地说她也是秦芷彤的师姐,飘儿的师傅,这沾亲带故的,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她吃亏吧? 否则自己,还算他娘的什么男人? 穆红缨正要和青城门的人动手,李燕云自怀里掏出手枪,站起身来,哈哈大笑: “好巧好巧,我适才在此处也方便了一下,竟然被肾——哦太虚道长给发现了!——哎呀?你们这么多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子,你们还要不要脸皮了!” 李燕云刚站起身,那些围着穆红缨的青城门的他们,算是认出李燕云了,逐一跟太虚道长说,此人便是那个姓杨的。 穆红缨唉声叹气,没好气地瞪李燕云一眼,似在责怪李燕云为何现身,同时心里又有些感动。 一听李燕云便是那个姓杨的,一干道士抽出宝剑围在李燕云身旁,太虚道长朝前走了几步,质问道:“这位施主,你就是姓杨的?你叫杨什么?如实说来!” 见这阵仗,李燕云丝毫不慌,傻子才如实说来,他笑道:“你们这是作甚——我姓杨不假,叫杨康!” “杨康?”太虚道长奇,低眸思虑,好似与杨过二字有天壤之别。 其他道士道:“掌门,他定是适才听到我们说话了,故此妄称不是杨过,而是叫杨康!” 一话说来,那些青城门的人,也有人道:“此人定是杨过,一路来,他身边都是锦衣卫,跟太虚道长你说的杨过乃是锦衣卫刚好符合,如果没猜错,他便是杀你崂山无为子,伤你崂山无寻子的人。” 太虚道长点了点头,愤怒道:“没错,你定是叫杨过,你可是天山派的?” 靠!你们怎么这么聪明!李燕云微感头疼,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般若就在附近,他冷笑一声: “是又如何?你们无为子招摇撞骗,还要研制仙丹,差点害死了当今庆和帝,皇上命我杀他的。你要杀就杀,我才不会怕——般若,救我!” 说到最后,李燕云大喊一声,当即一把通体漆黑的天陨剑从天而降。 直插李燕云面前两步的距离,跟后,杂草丛中一阵嗖嗖声响彻之后,一道残影在众人面前闪过。 般若身形如弧线般,落在插在地上的天陨剑上,她莲脚踩着天陨剑柄,双手合十,水汪汪的大眼睛凶视各位,抿唇不语。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