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 “如今,她父亲身中奇毒,她来求那常无德前去解救,岂料那常无德根本不念旧情。” “故此,她每日前来,风雨无阻。” “哦?”李燕云啧啧生奇,还真是个孝女,当即问张叁谛,那殷小瑶为何没有中那酷似猫脸一样的花毒? 当张叁谛解释一番,李燕云才明白,那花正是名曰:猫脸花,且那常无德也并非毫无人性,不愿害这个昔日老友之女。 常无德便告知殷小瑶,猫脸花的根茎汁水便可解毒,因此她每日才能安然无恙的从这‘拒客岛’来回。 “你们是何人?!” 与张叁谛说话间,远处传来一声怒喝,李燕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佝偻,肩背竹筐,手拿镰刀的蓝袍羊胡子老头,他蓝衣蓝帽,满脸褶子,乍一看就如一般农夫无二。 那跪着的殷小瑶朝此人喊了一声:“常叔叔——” 岂料此人遥视李燕云和张叁谛二人,根本没理会殷小瑶,他将竹筐自腰背放下,殷小瑶颇有眼力见的起身接把手。 常无德似很是习惯的吩咐:“丫头,去,将这些药草摘掇摘掇。” “是,常叔叔!”殷小瑶看了李燕云和张叁谛一眼,便似小可怜般,乖顺的提着背篓拿着镰刀走去。 想必此人便是常无德,卸下竹筐李燕云这才发现,这个常无德竟然是个驼背,弯着腰的他,面相也不是那么好看,弯嘴斜眼,极为丑陋。 李燕云带着张叁谛笑着走去,边走边遥抱拳头道: “在下锦衣卫杨过,特前来求药。” 常无德冷哼一声:“锦衣卫又如何?老夫还是皇上呢?” “你大胆!”张叁谛爆喝一声,若不是李燕云瞪了他一眼,他当真跟常无德好生理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得出口。 常无德讽道:“这岛上花花草草,树木植被,皆是朕的子民,朕说是朕是皇上,有何不妥?” 合着这个皇上是自封的?此人到真如他人形容,些许疯癫,双手环抱胸前的李燕云好笑道: “那敢问皇上,不知可否赐药?” 忽地常无德拿着镰刀指着李燕云道: “赐什么药,你们赶紧滚?否则别怪老夫不客气——” 李燕云面带笑意丝毫不慌,可环胸抱着的手,已然神不知鬼不觉的似要朝怀里的沙鹰手枪摸去。 他敢保证,若此人敢有不轨,他便一枪要了他老命。 这在皇上面前动凶器可好了得?张叁谛见此当啷一声,忙抽出绣春刀,指着常无德大喝:“不得无礼,否则你也别怪我不客气!” 这一幕将蹲在不远处正捯饬药草的殷小瑶吓了一跳,她才不愿常叔叔出事,否则她爹的毒谁来解? 她忙忙站起身来,急急道:“常叔叔,还有两位大哥,切莫动怒,有话好好说。” 这常无德疯癫的连朝廷都不放在眼里,若是以朝廷的命令让他出迷魂草的解药,怕是也无济于事。 “还是殷姑娘懂得礼仪,”李燕云冲常无德笑道:“常大叔,你这个前辈还不如一个晚辈呢,竟干些害人的事,那猫脸花是你种的吧?” 说到猫脸花常无德眼睛一睁,疯癫的他,脑子些许清醒后,奇怪的看着李燕云和张叁谛:“你们,你们没中毒?” 正说着,没待李燕云回答。 他似发现了什么,饱含疑虑疑惑费解的重嗯一声,看向木屋。 李燕云和张叁谛,以及殷小瑶,都甚是好奇的循着常无德的目光瞧去,只见那木屋泛着橙光,气波飘渺。 “你们?你们不是二人来的?”常无德惊问。 这才想起般若还在屋内,李燕云笑道:“屋内还有个般若小师太。” 常无德大惊失色啊的一声,驼背的他扔掉镰刀,如发疯似的朝木屋跑去,本就驼背的他跑的姿势也颇为滑稽。 可正是他这副模样,让李燕云和张叁谛,以及站立于不远处的殷小瑶甚是好奇,皆是随着常无德朝木屋跑去。 常无德跑进木屋就见背着天陨剑的般若,她盘腿坐于地上,双手各放置在膝盖上,清纯无比的面色柔和无比,面前则是那部《经络百解经》。 当李燕云和张叁谛,以及殷小瑶,看到这幅景象也不由一怔,李燕云正好要出口喊般若。 常无德似发觉,忙伸手横在李燕云面前阻止了李燕云。 常无德一脸激动的看着正在打坐凝神的般若。 他先是疯癫一笑,便老泪纵横道:“不要打扰她,谁若打扰她,老夫就杀了他!” “——真是没想到,没想到啊!苍天真是带我不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