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她在宫后建了民居,这也值得落泪,李燕云眼圈红了,苦苦一笑,听般若话音又一停,李燕云好奇的看向她,见她小脸憋的通红,不免更为好奇。 “否则什么?” “否则就让我阻止你!”般若嘻嘻一笑。 别看她可爱清纯的,若她真动真格的,李燕云还真没法,不由故作生气的哼道:“你这小尼姑,当真是没良心,竟听皇后,不听朕的。” “怎会如此,”般若解释道:“皇后姐姐那是为你好,再说了……我,我也没有不听你的。”她脸上一红:“还有我不是小尼姑,我是俗家弟子!” 见她有些不好意思,李燕云微微一笑,懒的在逗她,打了个哈欠,正好雨天他也不想出去了,且感觉困意萦绕,打算好好睡一觉。 那边掌完灯的宫女,见皇上醒来,聪明的她远远的跪下道:“奴婢启禀皇上,是否传膳?” “朕困了没胃口——”李燕云慵懒无比道:“传些斋菜素来,给般若小师太便可,弄些豆腐豆芽毛豆、以及些许米饭来。” 般若跟随李燕云这么久,李燕云自然知道这个俗家弟子般若爱吃些什么。 龙榻下地毯上盘腿而坐的般若心中一暖,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笑的看他一眼。 而龙榻上的李燕云说话给般若点膳食之际,遥遥一瞧,那跪着的宫女,不正是上次自己逗的那个说‘宝贝知道了’那个小宫女? 李燕云再次打了个哈欠,闭目躺好,继续道:“朕累了,快跟朕说,小宝贝,晚安安。” 殿中宫女和般若两女圆眸一睁,这么羞死人的话,简直太过羞耻了。 皇上的话即是圣旨,便是再如何荒唐,但何人敢违抗?小宫女红着脸颊,羞涩地低着头,乖乖的朝龙榻道:“小,小宝贝,晚安安!” 小宫女一走,般若瞧了瞧龙榻上重新入眠的皇上,再也忍不住,偷笑起来,待在好老虎哥哥,总是少不了欢乐。 殿内又恢复了安静,只有灯芯传来时而噼啪轻响,般若潜心静坐起来,默念着《太阴玄经》和《无量七劫》上面的内容,继续参悟着。 榻上的李燕云则是琢磨着,何时可以出宫去云彤谷或天山寻秦芷彤,细细分析着眼下需要他处理的大事。 其一、眼下南越国那边还没动静。 其二、新货币还在完善之中尚未发行使用。 其三、翰林书院的女子学院,招生开院也在进行中。 其四、玻璃作坊尚在建造之中,相信很快便能运行生产玻璃。 其五、至于按照皇室规矩,全国选秀女,这点倒是无碍,到时有皇后替自己摘选便是。 若说当下,李燕云最为关心的便是新货币的发行,与使用,其次便是翰林书院的招生之事,以及玻璃的事。 南越国的事,早晚会有动静,否则没宗主国皇帝的册封,南越国陈向皇帝,一直都将是得位不当,永远将背负着篡权的名头。 这一夜睡的很香,甚至于半夜醒来,瞧见小尼姑般若坐禅睡着,李燕云心有不忍,便让她到龙榻上来睡,小妮子扭扭捏捏的答应,毕竟这种例子曾经有过,如曾去天津卫的路上,和天津卫那段时光。 虽是如此,但俩人之间依然纯洁不已。至于太监宫女们如何传的,李燕云不知,也不关心,他只想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翌日,二人用马尾牙刷,沾着草药香料刷完牙,在一排太监伺候梳洗过着的同时,吩咐小张子派人召礼部尚书进宫议事。 用完早膳,李燕云便在小张子和般若以及一些宫女太监的陪同下,去往太和殿,接受各藩王的辞行跪拜。 一番三跪九叩之后,李燕云说了一些场面话,众藩王相继告退,就此皇子满月宴一事,圆满结束,同时沐王一事也震慑了藩王们,他们就此各回各的封地。 在李燕云看来,削藩还是很有必要的,否则这些藩王什么事都不做,就能坐享其成,念念受着朝廷的饷银,这种思维太过腐朽。 但只能一步步来,在太和殿,他就告诉各位藩王,他们的子嗣皆可参与科举,一旦中举朝廷自然会重俸录用,并支持他们做生意买卖。 至于还有个想法就是,年年以各种借口,一点一点的削减藩王的空饷,这点他倒是没说。 这个法子就如温水煮青蛙般,并非一年两年可完成,当若干年后各位藩王反应过来,怕是想弄动静出来,也没那个影响力了。 弘德殿外等候多时,一身红袍,头戴长耳黑帽的道国顺,瞅见被一干人等簇拥而来,一身明黄龙袍的皇上,他忙忙下跪行礼。 “臣礼部尚书道国顺,叩见吾皇圣躬金安!” “朕安!”李燕云微微一笑:“进来说话……罢了,还是随朕去御花园走走,这里太闷了。朕与你说些关于各藩国,在大宗建造使府的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