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黛眉一蹙:“可是夫君,我不想闲着,我觉得女子不比男人差,男子能挣银子,女子也是可以的。” 被她矛盾的想法逗的一乐,站在她面前的李燕云笑着,瞧她面前的铜镜,看着镜子中她朦胧模糊清丽的面孔,顿感这种铜镜与前世的玻璃镜子,清晰度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倏地,脑子中灵光一闪,为何自己就不制造玻璃出来呢?玻璃制造并不难,有石英石或石英砂,石灰石、纯碱、这些原料,想要得到那简直就是一句话的事。 略微回忆玻璃的制造步骤后,李燕云点了点头,在这种时代,玻璃如若弄出来,那定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再者让户部给自己批点地方,开些玻璃作坊,那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瞅见他脸上一阵喜色,童清湫几分不解:“夫君,你怎的了?” 反应过来的李燕云嘿嘿一笑,蹲在她身前,握住她软玉温香的小手道:“我有一个想法……” 喜房中,李燕云花了盏茶的功夫将步骤告诉童清湫,她则是半信半疑的听着,当听闻夫君说,最后能制造一个名曰为‘玻璃’之物的时候,她深感奇特。 但见夫君如此自信,她亦然对此深信不疑。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前世,李燕云从未制造过玻璃,一开始若想大批量制造显然不可能,得先实验,掌握其中奥妙,一步步摸索,才是最稳妥的,毕竟罗马不是一天可以建成的。 至于那些原料,童清湫则是说翌日一起去逛街时,顺便打听打听,李燕云好笑,何须去打听,无非就是自己一句话的事,不过当即也很犹豫,要不要告诉童清湫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有些无奈,每次一暴露身份,这种感觉顷刻就会破碎,尤其是见她们八经给自己行礼时,就颇感无奈,也只有私下里,才相对来说,与她们相处,才比较洒脱随意一些。 这一夜李燕云并未回紫禁城,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洞房花烛夜就丢下童清湫,独守空房,这种事他做不出来,难道说抹干净嘴,就开溜,那与禽兽有何分别。 为了引起童清湫怀疑,那些暗中保护自己的锦衣卫,李燕云则是让他们,打道回府,回家歇着去,不过这些便衣锦衣卫还真是会做人,兴许是周朗教他们的配合自己演戏,对于自己与童清湫成亲,他们竟然还行了礼金。 几两银子不嫌少,几十两银子也不嫌多,大伙凑着,聊表心意,这当真是演戏演全套,一个谎要很多人来配合圆场。 同样是阳光明媚的第二天,京城西长安街,车如水马如龙,一身白色锦袍的李燕云,跟一身淡雅素裙的童清湫在街上逛着。 后面则是跟着丫鬟妙儿,羡慕地看着新婚夫妻,俩人有说有笑,说着情话秀着恩爱,隐间,妙儿心里酸涩不已,可姑爷倒也不同于寻常男子,说笑间搂着小姐的腰的大手,时不时在小姐臀上轻抚一下,看的妙儿脸蛋嫣红。 还好这隐晦的一幕有妙儿,走在后面遮挡不至于被人瞧见,童清湫则是羞涩间,心中升起一阵怪异的兴奋,明面上却对他薄怒轻嗔。 “你也是,一点都不老实,若是被人瞧见多羞人。”童清湫香腮粉红小拳捶他一下胳膊。 娘子所言甚是,看样子这个臭毛病得改,都他娘形成习惯了!他心里也自责了一番后,面上却笑道:“无碍,顶多被妙儿看见,妙儿也是自家人——”说完他不忘回头瞧着娇羞的妙儿:“是不是妙儿?” “啊?是!”妙儿低着头走在后面应声。 三人在集市走了一番,时而进布匹铺,时而进瓷器铺瞧瞧,童清湫心情倒也舒畅无比,三人微笑着自一家卖绫罗绸缎的铺子中出来时,铺门前,一个衣着华丽锦绣袍裙,气质雍容大方,容颜绝色的女子,怀中抱着襁褓自轿子中而出。 且身后跟着四五名丫鬟打扮的女子,当即瞧见这个女子,李燕云脚步不由一停。 那女子似也瞧见了李燕云,她微微一愣,缓而装作不认识他般,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脸色淡若止水,莲足轻微走动,与四五名丫鬟,进了铺子,跟李燕云似若根本不认识,如若陌生人一般。 自他身边路过之时,长发如瀑及腰的她绝美地玉面尽是冰冷,美眸愣是看都没看一眼李燕云,只是微微瞟了一眼童清湫,便目光直视前方,走了过去。 她经过身旁后,一阵香风入鼻,李燕云原地发呆,脸色黯然看着女子的背影。 “怎地了夫君?”童清湫玉手勾住他的胳膊,奇怪道:“难道……看见人家漂亮女子,就走不动道了?我可提醒你,人家都有孩子,我可告诉你,你若对其他女子有想法,那她也只是妾,我才是大的。” 大的你是做不成了,你排行第十几名呢!李燕云暗叹,那是朕的皇后,她怀中抱的可我儿子李昭啊,雨兮,你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