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儿,自然也跪下行礼,而童清湫怎地也不会想到,马车中的人乃是她熟悉无比的男子。 就这样,当大队人马自花剑坊经过行远之后,主仆二人才起身,进入花剑坊之后,妙儿看着一身百褶裙,似是有心事的童清湫。 想起上次小姐跟自己说的杨公子之言,足可以推断圣上甚是谨慎,显然没有轻信那些官员的话。 “小姐,按上次杨公子与你说的,看样子皇上是不会管沐王的事了,这可如何是好?据我买通的人所知,沐王应是快到京城了,最快今日!” 童清湫如若失魂落魄地在铺中竹椅上坐下,银牙一咬道:“这个办法若是行不通,我们只好自己来办了!” 此言一出吓的妙儿脸色一变。 而皇上的大队人马和仪仗队,半个时辰后,行至京城郊外。 京城郊外绿田连天,绿蓝两色,知了的声音自远处路旁的枝繁叶茂树上传入耳中,近前农田直达天际,翠绿一片,生长势头极佳。 锦衣卫们列队跟在皇后和富察琳妃的身后,同时,富察琳琅与十四五岁的少年弟弟富察尔琮说着话,如吃的可好,住的可好之类的话。 而这些良田都是朝廷的试验田,又是大宗的新命脉,往大了说,日后这里的农作物都要推广全国,从而成为大宗战略储备,李燕云自然是十分关心。 他看着一望无际的农田,与户部侍郎说着一些土豆和红薯的种植注意事项,户部侍郎吕才跟在一旁,将圣上的话谨记于心,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太阳渐渐自西沉下,晚霞绚丽地如血色一般鲜艳,却又美不胜收,京城大街,一个俊逸的公子哥骑在高头大马,后面跟着礼部派出的朝廷的护卫官兵,用以护卫。 几百人的队伍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有的则是举着旗子,旗子上则是‘礼’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各地藩王要来京给皇上贺喜的事来。 公子哥英姿勃勃,脸若冠玉的他面带薄笑,前方的官兵则是为其开道:“沐王前来,尔等让路。” 如此高调,一是怕误撞了百姓,其二也是对藩王的礼仪,一些自觉的百姓皆在路边看着热闹,本是藩王,百姓就无须跟跪皇上似的下跪了,气氛自然也没那般隆重。 而沿街的百姓中两个蒙着面纱的一主一仆两名女子,饱含仇恨的眼眸中,遥望着远处正朝此处而来的大队人马,似在等待时机。 北镇抚司中,一处房屋烧成了废墟,一些锦衣卫正在处理着烧成焦炭的尸体,飞鱼服周朗看着正在忙碌的锦衣卫们,他眼眶红润。 周朗没料到当初自己的话,真被自己言中了。 当初鞭笞过上官皇后的锦衣卫,都未能幸免,若不是自己当初先知先觉,与皇后娘娘结为异姓兄妹,后来被公主看中做了庆云公主的驸马,怕是自己也难保能活着。 登时一个锦衣卫走上前来,抱拳道:“禀报周统领,全被烧死了,无一存活。” “知道了!”周朗叹道:“知道该如何说么?“ 锦衣卫道:“属下对外称,他们酒醉房中,不料房屋失火,皆卒!——敢乱言者死!” 周朗点头道:“嗯,去吧!” “属下遵命!” 锦衣卫刚走没几步,周朗又道:“等等,去户部领些抚恤银子,全当是朝廷赔付给他们的。” “是!” 北镇抚司衙门这边门前引来不少百姓的围观,京城集市沐王来京的大队人马,也有不少人看着,沐王面色和蔼的冲百姓们抱拳,恰在此一刻,一只飞镖‘嗖’一声射入沐王的胸口。 他“啊”一声惊叫,脸色痛苦,一个不稳自马上落下,登时大队人马官兵意识到了什么,纷纷大喊:“有刺客,保护沐王!有刺客——” 他们朝沐王围拢过来之际,两个脸蒙白纱的女子,抽剑飘身去,目标直冲沐王李恒,李恒反应过来,自一个官兵手中夺过刀来防卫。 在这一刻,李恒身前围满了官兵,两个女子很快便至与官兵们交斗在一起,登时兵器叮当作响,气氛紧张不已,吓的周遭百姓尖叫着,散跑开来。 奈何官兵人数众多少说也有几百名,两个女子很快不敌,偏偏此时有个女子不慎,嘤咛一声惊叫,她手臂被官兵划拉一刀,吓的另一个女子惊叫:“小姐!” 见识不妙,俩人砍倒几名官兵掉头,跑去,官兵就此穷追不舍,而很远的地方千人仪仗队,似也发现了这糟乱的一幕。 龙辇内的李燕云好奇,与怀里睁着水汪汪大眼睛的富察琳琅对视一眼后,跟外面道:“完颜林,富察尔琮,前方发生何事?为何杀声震天如此之吵?”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