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皇后娘娘脸颊登时红如血,就连一旁的侍女都娇羞地低下头去。 呸,这坏胚子,都这时候了,还欺负我们这些女子!雨兮幽叹一声,有些为难,怎地说朴妃也许久未见皇上了,且自入宫以来,难得与皇上人如此恩爱。 瞧见皇后娘娘发呆,俏宫女红着小脸抬眸道:“娘娘?我们要不要离开一会?” “不用,将耳朵捂起来就是!那声音难听死了。” 俏宫女心里噗通直跳,虽然很想继续听那难听的声音,但还是红着俏脸点头:“是,娘娘。” 主仆二人红着脸捂着耳朵,不知过了多久,雨兮才放下玉手,仔细听里俩人在说着话,不时传来朴妃和李燕云的轻笑,雨兮这才准备敲门,当即又是一停,思虑半分,跟身旁侍女吩咐了一声,才转身而去。 侍女点了点头,忙忙敲门。 “来者何人?” “是奴婢,皇上,皇后娘娘让奴婢告诉您一件事。” “哦?何事?”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说,白妃娘娘与飘儿格格娘娘,在富察琳妃娘娘的咸福宫打起来了。”这一顿说来,侍女都感觉绕口不已。 适才雨兮为难就为难在这,她俩打起来,恐怕其他人劝不住,唯独这坏胚子才能劝得住。 靠?白妃和飘儿打起来那还得了? 偏殿中榻上的李燕云在被窝中的朴知恩俏额上亲了一口:“宝贝,本大人要先去制止你白妃姐姐,你暂且歇息会。” 初为人妇的朴知恩,如云地发丝摊开在锦布枕头,如桃花般嫣红的脸蛋,陪衬的极为美艳和诱人,她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担忧道:“白妃在之前,就常常念叨着,要好好教训那个前金飘儿格格,皇上,你快些去。” 媚阳高照下的咸福宫院内,米色襦裙的富察琳琅,眼泛泪花地看着正与白妃交手的飘儿格格,眸子中尽是担忧。 一旁的柳如是和令贵妃焦急万分,她们之前对飘儿格格有成见,但皇上与她们解释过,她们也释怀了,可圣姑却还是不愿放过飘儿格格。 手拿宝剑的圣姑,与赤手空拳的纳兰飘在宫院中上下翻飞,只因手中无剑,纳兰飘自然只有躲的份。 “你竟然会我们天山派的武功?说,是谁教你的?”嘴上说着,圣姑手中长剑耍的剑花纷飞,寒光烁烁。 “咯咯咯,你管是谁教我的?”纳兰飘侧身躲过一记剑刺,玉指夹着剑身:“待你能打败我再说!” “哼,不知死活!”圣姑银牙紧咬:“若不是你当初那般害坏人,他怎生受如此罪?” 纳兰飘轻笑:“他不听我的话,不爱上我,我就那么对他,你管我?” “你,你不要脸!” “我就不要脸了——”纳兰飘脸上挂笑,故意气圣姑道:“有本事你打败我!” “我要杀了你!” 恼怒的圣姑胸口急剧起伏,抬起玉掌朝她面门打去,纳兰飘含笑的美眸一睁,不得不松开她的宝剑,俩人就此又打在一起。 粉红长裙的白妃,黄杉裙袍的纳兰飘,一粉一黄两种颜色的女子,时而交打在一起,时而分开,看的在场的富察琳琅一脸担忧,可她又与这个打飘儿格格的女子不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令贵妃一蹦一跳着急道:“白妃不要打了!下回我不嫌你打麻将赖皮还不行嘛!” “白妃妹妹,快停手!”柳如是眼瞅着龙辇停在咸福宫的宫门前,焦急道:“皇上来了,快住手啊。” “嘿嘿,住手干嘛?继续打,将皇宫拆了才好!”李燕云边磕着瓜子,边跳下龙辇,令贵妃和柳如是忙忙行礼。 而圣姑似是没听到般,长剑依然上下耍着,直朝纳兰飘进攻。 富察琳琅瞧见李燕云来了,她一阵风似的小跑到李燕云面前,一把扑进李燕云的怀里,小嘴一瘪,哇一声娇哭:“神仙哥哥,琳琅不想在这了,她们不欢迎琳琅和飘儿姐姐——你带琳琅还有飘儿姐姐回女真可好?” 她这种话李燕云听的心疼不已,在女真省富察府,她可是个富察家的千金,才到宫中,竟然受此委屈,这是自己的责任,是自己没有做好! “乖,琳琅不哭——”李燕云心疼的抹去她水汪汪大眼睛眼角的泪珠:“这里无人敢欺负你们!她们若朕容不得你们,朕哪怕不做这个皇帝,也不会允许她们欺负你和飘儿——” 他脸色一黑,抬眼瞧去,不由大惊,此刻纳兰飘朝他微微一笑,眼泪自眼角滑下,竟然放弃抵抗,闭上眼睛等着圣姑的剑刺来,他大喊一声道:“还不住手?!” “你当真不怕死了?” 圣姑好奇之际,莲脚不停,手中长剑直直朝伫立原地不动的纳兰飘刺来,岂料刚进面前,李燕云竟然飞身快速挡在纳兰飘面前。 这一瞬间,柳如是、令贵妃,富察琳琅,每一个脸色都双眸圆睁轻张小嘴,齐声凄喊:“不要——”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