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珠帘,看着殿中跪着的连弘毅,李燕云感觉这个连弘毅定然跟苏家有什么关系,否则他作为吏部尚书,怎会如此对苏家的事这般上心。 连弘毅一听皇上地问话,忙忙叩头道:“臣连弘毅回禀皇上,臣在坊间听说地,此事闹的满城风雨,臣向来秉公执法,见不得如此冤案发生,还请皇上明察!” 李燕云顿感好笑,这前后几个时辰都没有超过,即使坊间传闻,也不可能传的如此之快,听你儿子说的就听他说地呗,还如此胡诌。 这厮倒也精明的很,绝口不提他的儿子。 “此事,乃是周朗在办理,朕会明察,你暂且回去吧!爱卿平日事物繁忙,朕甚是担忧你地身体,爱卿呐……这些事,你就别插手了。”李燕云苦涩道。 皇上都如此说了,连弘毅也不好说什么,眉头一皱,轻叹了口气,叩头道:“是,皇上。臣遵旨,臣告退!皇上白妃娘娘好好安歇——” 京城还真是卧虎藏龙啊,这件小事竟能牵动朕地吏部尚书,李燕云嘴角勾起一抹阴险地笑意点了点头。 从被窝里透过缝隙见殿中吏部尚书弓腰退了出去,圣姑这才从被窝中钻了出来,从身后抱住李燕云,白璧无瑕地藕臂环住他地脖子,曲线玲珑地柔躯展露无遗,她笑道:“坏人,苏家地人,定是被你羁押地,是也不是?” “没错,嘿嘿,谁让那老小子没事搞贿赂,老子最见不惯就是这种人!”李燕云忙将她按在榻上,为她盖上锦被。 “哼,偏偏你去了苏家,对那苏家的女子轻薄,偏偏苏家人又被锦衣卫羁押。你定是为了那女子,苏家人才倒了霉地——坏人,你若喜欢那苏家地女子,我将她掳来伺候你便是,何须如此麻烦——” 日,圣姑地话真是深得朕心呐,如此肾好!李燕云干笑道:“这样太直接了吧,圣姑老婆,你也知道朕一向很腼腆地,这不符合朕正派地作风啊!” “呸!说正经地——”圣姑红着小脸正色道:“坏人,你真的没觉得最近身子骨有些什么不对劲么?” “没有啊,傻瓜你为何三番五次提及?”李燕云在被窝里搂着她如丝绸般柔滑地纤腰,奇怪道。 俩人四目相对,圣姑嘟着鲜润地小嘴,无奈道:“没事就好——就是怕坏人你有事!” “嘿嘿,傻瓜,朕没事!别说朕无事,即使有事,出现什么岔子,你要什么事都听雨兮地,不可任性知不知道?她头脑精明地不亚于朕……”李燕云尚未说完,凉唇被玉手覆上。 “不许坏人你胡说!” 李燕云握住她软玉温香地小手:“好,不胡说,先让你试试朕地身子骨到底有没有事!” 李燕云一个翻身,惹来圣姑地咯咯直笑:“呀,讨厌!” 翌日,处于年关紫禁城地皇宫内太监宫女忙活的更加频繁,各殿要么大扫除,要么张灯结彩,随着太阳渐渐升起,屋檐上、树上的积雪、悄然地融化成水滴,滴落。 母妃尹贞秀地事,李燕云没有放下,既然让太监小张子派人在民间,查那个小六子,只是一大早,征北大元帅曾派人来此禀告李燕云,说是大军集结完毕,要皇上主持誓师大会。 这誓师大会无非是跟将士们说一些振奋人心地说词,或者各种牲口祭旗,誓师大会举行完毕后,大军便会挥师前去高丽,抗击鞑靼国的贼军。 可这誓师大会也并非是非皇帝主持不可,许广作为老将军派人来此,无非是走个流程,皇帝亲自到场,自然可以振奋人心,而许广乃是老将,在军中威望也是颇高的,自然也能胜任。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李燕云便让许广代为主持那誓师大会。 恰逢,民间林诗音曾派人前来宫中说,许久未见的纳兰飘竟去了龙府,那女子身份至今是个迷。 按照宫中礼仪,皇帝每天自然是要给太后请安,这乃是孝道,皇帝更要自身为楷模,为天下人做榜样,李燕云虽说平时略显骄纵,可这种事上,他还是颇为讲规矩地。 慈宁宫中,太后跟李燕云说着宴请大臣地相关事宜,其中还在民间请了唱戏地名角,到时为宴会助兴,一身龙袍地李燕云单膝跪地:“嘿嘿母后,这些母后张罗便是,如若无其他事,儿臣先行告退!” “你这皇帝,倒是落了个清闲!”太后俏脸上尽是宠溺,柔柔一笑:“只是还有一事,哀家要与你说——昨个午后,庆云公主曾来给哀家请安,那丫头对你这皇帝都有意见了——” “哦?”李燕云好笑道:“不知皇妹,对朕有何意见?” 太后被太监小德子搀着走至李燕云面前,笑道:“这庆云呐,乃是和驸马周朗那小子算是新婚夫妇,皇帝啊,你看能不能……”太后欲言又止。 太后觉得说下去顿感不合适,毕竟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