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验证了一下其他黑衣人胸口处,得到的结果亦然如此,每一个尸体胸口皆是有狼头。 “他们莫非不是中原人士!”雨兮低着头道。 李燕云奇道:“此话何意?” “你这个皇帝,怎会连此事也不知?”雨兮挖苦了他一下,轻轻一笑,举头望着圆月,幽幽道:“北方鞑靼乃是游牧民族,我曾听爹爹上官宇文说过,鞑靼国鞑靼部的人,他们与其他七部不同,他们鞑靼部有个图腾就是狼,在草原,狼就是他们的神。即便他们发现有狼吃了他们的牛羊,他们也不会将野狼杀害,只会赶走。否则,他们会认为,草原狼定会报复他们,给他们带来更大的灾难。因此,他们对狼心存敬畏之心,一度将草原的狼当做是神!” “雨兮,你是说他们是鞑靼国的人?”李燕云道。 见皇上和皇后说起正事,圣姑和南宫才以及一些锦衣卫不在吱声,静静地听着。 雨兮嗯了一声,看着李燕云:“不过,我此言也是只是猜测,你看——这些人面盘比中原人大,清一色多为圆脸,不光如此,躯体还壮硕不已,不像中原人身体那般匀称,有的甚至鼻梁高挺,乃是和其他部通婚混血之士,颇有异族之相。只是,我不明白,倘若他们是鞑靼国的人,为何对你在民间的踪迹了若指掌,这愈发说明,宫中定有尖细!” 雨兮心细观察入微,她的话,不光李燕云深以为同,就连圣姑和南宫才也是点头赞成。 南宫才抱拳道:“皇上,臣以为,定是鞑靼国的人,想将我大宗搅乱,再伺机举兵侵犯,皇上不可不防啊!” 南宫才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鞑靼国先搅乱大宗内政,再谋其他,如此推断倒也合理,李燕云深以为同轻嗯一声:“没错,说的没……”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 “坏胚子(坏人)?”雨兮和圣姑惊慌失措。 李燕云正要说什么,忽地虎躯不稳,摇晃起来,额头再次疼痛起来,下一刻,眼前一黑,竟什么也不知道了。 …… 一袭白内衫地娇躯蜷缩在墙角的女子,见到李燕云的到来,她凄惨憔悴地面容上,浮现一丝惊愕:“你,你怎来了?快走,快离开此地,快走!” 女子衣衫上尽是血渍,李燕云直摇头:“不,不!” “殿下,快走,不然来不及了!”外面传来了一声尖脆地声音,似是太监。 女子急地直朝李燕云挥手:“听话,快走,快走,不然都活不成了!”女子泪光盈盈,满面泪水,干裂地嘴唇颤颤发抖。 李燕云跪在地上,轻声啜泣:“不要赶我走,我不想离开你,求求你了……” “乖,听话,快走——”女子凄厉地叫道。 “我不走,朕不走,不走!” 李燕云满头冷汗,虎目圆睁,自龙榻起身,一睁眼才发现,这乃是乾清宫隔间地龙榻,龙榻前站着雨兮,圣姑,还有御医包敏,小张子也是苦着脸站在那里。 “皇上?您,您这是怎么了?”雨兮美眸中泪水涌动,奇道:“什么不走?” 圣姑也是在旁抹着泪,担忧地看着李燕云,忙看着包敏道:“包敏,皇上到底怎生回事?” 李燕云揉了揉额头,对雨兮的话置若罔闻,妈地,原来是梦啊,吓死老子了,到底梦中的那一幕意味着什么?为什么在民间老子三番五次,会想到那个画面? 包敏见皇上呆若木鸡般坐在龙榻,朝上官雨兮和白若洁作揖:“回二位娘娘的话,臣方适才替皇上把脉,皇上脉象平稳,臣以为皇上应是太过劳累才会如此。”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