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如此一说,府衙大人,连同官兵们同是好奇地看着外面,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 只见外面皆是锦衣卫,将他们围在草屋里,粗略一看,少说也有大几十人,而府衙大人来捉拿凶手,带的人,远没锦衣卫这么多。 “你们若听这狗官的,会与他一起受刑,我劝各位一句,好自为之!”周朗看着官兵们说了一阵,便冲锦衣卫们大喝一声:“拿下!” 锦衣卫上可抓皇亲国戚,下可抓贪官污吏,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别说这些个官兵了,他们听了周朗的话,每一个都是人心惶惶,在看这么多锦衣卫在外面,他们更加慌神了。 外面地锦衣卫听令后,皆是将刀架在官兵脖子上,连同那些地痞和府衙大人,皆是被明晃晃地大刀指着。 “啊,别,别啊!” 府衙大人吓傻了,平时没事听听小曲,逛逛青楼,何曾被锦衣卫用刀架在脖子上过,一时他身子抖的堪比筛糠,一帮地痞更是连声求饶。 “公子,如何处置他们?”周朗冲李燕云作揖。 “官匪勾结,徇私枉法,草芥人命,全带入诏狱!”李燕云道:“给老子好好地审,看看他们和齐家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地事!” “是!” 本想交给范清贤,但李燕云知道,那个老头太忙了,火炮之事,和火铳之事,以及公主和驸马的婚事,都够范清贤喝一壶了,如果还将这些事交给他,恐怕他无暇顾及。 诏狱乃是锦衣卫地诏狱,周朗不在地时候,更有专门锦衣卫在诏狱办差,且锦衣卫审讯犯人,更有独门秘诀,比那刑部大牢可残忍多了,进去的,没有不说老实话的,否则生不如死,有的是享受地。 “啊?皇上?为何不查了?” 刑部府,正堂中,范清贤听到李燕云如此之言,跪在地上的他,便好奇地望着李燕云。 李燕云看了眼站在身旁地周朗,轻轻一笑,拿起旁边地茶盏轻抿一口道:“朕和周朗已经查清楚了,乃是几个地痞受京城齐家,齐铭所指使,齐铭想必是得到肥皂生意。故意出难题给林诗音一家,才行此恶事。” 范清贤皱着眉头道:“齐铭……哦,臣知道了,这齐铭和太后有一定亲戚关系,也算是皇亲国戚,可皇上——国有国法,切不可因此,而纵容齐家啊!” 果然是范青天,这老头,还真是铁面无私,不过朕是为了保护你啊!李燕云笑道:“正因为如此,朕才不让你查了,此事交由锦衣卫查办,锦衣卫乃是朕亲统,太后追究起来也会怪在朕地头上,而不是迁怒于你——你尽管忙活火炮和林诗音研火铳便可,对了周朗地婚期可订好了?” 范清贤内心感动,叩头道:“谢皇上如此垂爱臣,皇上隆恩,臣哪怕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回禀皇上,周驸马和公主地事情,臣与礼部尚书商要好了,定于几日后的十二月十二日!” 十二月十二?嗯,不错,是个好日子,李燕云看了看旁边红着脸庞地周朗,哈哈大笑,笑中隐有一丝无奈,看样子,都快过年了,也不知那一世地父母如何了。 想不通地事情,李燕云却也懒得去想了,轻轻一叹笑道:“对了,朕让你找的府邸,找地怎样了?” 城南一处府邸,原是一处王府,据范清贤所说,乃是先皇之时,王爷所住地王府,后来被先皇封了藩地之后,便前去就藩,因此王府便好些年无人居住。 月色下李燕云和周朗二人,以及一些举着火把地便衣锦衣卫行至此地,从锦衣卫手中拿过火把,李燕云带着周朗欲进府查看。 朱漆大门缓缓被推开,发出吱吱地声音,门上地灰尘轻轻飘下,李燕云忙用手挥了挥,穿过门厅,映入眼帘地是大院子这种的圆形花园。 按说房厅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