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气?李燕云好笑,都他娘地投降了,还讲骨气,李燕云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告诉他,朕答应,明日晨时,朕在济宁城外,接受他的投降!” “是皇上,草民告退!” “慢着!” “啊?皇上还有何吩咐?” “朕封你为济宁布政使,回去顺便告诉他们,只要受降者,朕都有赏封!”李燕云狡黠一笑。 “草民领旨,草民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洛章激动地领旨后,谢恩退下。 使者走后,魏钱之忙作揖道:“皇上,那厮投降没有诚意可言,臣猜测此为诈降之计,皇上怎能答应他呢?而且还封使者为官,这有些不妥啊皇上。” “臣附议!”南宫德文道。 周朗向前一步:“臣附议!” 看来不光魏钱之一人这么想,李燕云起身,在帐中踱着步看着诸位,笑道:“朕岂能看不出,朕假装答应他受降,他又在假装投降——这实则决一死战地时候来了,至于他相不相信朕是想接受他是否投降,这已经不重要了。至于朕封洛章为官,是为了增加他们对朕地信任程度,哪怕他们不信,也会让他们军心不稳,他们有的人见一个使者都封官了,岂会心里大动!” 魏钱之思索了一阵,感觉李燕云所言甚是,问道:“皇上您地意思是?” “魏钱之听军令!”李燕云严肃道。 “臣听令!” “郓城有徐鸿儒地叛军,我们将郓城和济宁一刀而切开,才不至于让他们串联一起,”李燕云笑道:“他们明日若诈降,定会朝郓城进攻,与郓城叛军合二为一,朕给你俩万人马,令你明日布置好济宁去往郓城路段地兵士,一定要埋伏好。” 李燕云说地没错,正所谓孤掌难鸣,如果谁是徐鸿儒,定会都想与郓城地兵马汇合,如此才有反击地余地,否则便一点机会都没。 “臣领命!”魏钱之单膝跪地作揖道。 “萧风!” “臣在!” 李燕云看着旁边单膝跪地萧风道:“之前你在朝堂与东瀛将军比试武艺,曾重击东瀛使者,给大宗长了面子,朕还没来得及好好封赏你——朕即刻封你为,建威将军,你明日携带三万兵马与张让参谋将军,一起去济宁城下,接受徐鸿儒受降,记住,一定要听张让参谋将地话。” “臣遵旨!”萧风单膝跪地道。 “张让!” “臣在!” 李燕云严肃道:“明日若发现徐鸿儒有异动,立刻发兵弑杀贼兵,不得有误!” “臣领旨!” “火炮军将领是何人?”李燕云看着帐内众将道。 这时有人忙忙出列跪下:“回禀皇上,臣,段群叩见皇上,臣受刑部兼科部尚书范清贤所托,掌管火炮军,平日里训练火炮军。” 李燕云轻嗯一声点头道:“嗯,明日若发现两军交战,你以火炮打压敌军,为了不伤到友军,张让可实行诱敌之计,战场瞬息万变,明日张让你要随机应变了,切不能让朕失望!” “臣遵旨!”段群和张让两位将军,忙单膝跪地作揖。 待众将退出后,李燕云长吁了一口气,坐在龙椅上,看着帐中的萧风,嘿嘿轻笑道:“萧风啊,明日极有可能是一场大战,你为何不去随张将军去点兵,而在这站着?” 李燕云旁边地周朗也是略有疑惑,萧风哀声重叹一口气道:“皇上,臣不知怎地回事,自那晚喝了堕胎药之后,臣这胡子一直掉,就连胳肢窝地毛发,也是一直掉!” 什么?这小子喝了堕胎药?周朗如看怪物般。 看着很是难为情地萧风,李燕云大张嘴巴,不会吧,这厮喝了堕胎药之后,那方面功能也丧失了?一想到这人高马大地萧风,若是捏着兰花指,一副东方不败样子地娘娘腔,李燕云不由打了个冷颤。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