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 在不远处地李燕云看着自己的娘子,与那旧相好的,不知在说些啥,李燕云颇感头疼道:“周朗,你懂不懂唇语?” 正在解马绳的周朗听闻,“啊”了一声,道:“公子,我,我不会啊!” “可惜了,奶奶的!”李燕云叹了口气,装比装过头了,看自己娘子与旧相好的说话,心里还真他妈不爽。 周朗顿觉好笑,皇上刚才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合着是装出来的? 约半柱香的功夫,柳如是才笑意盈盈地款款走来,显得很是轻松,而钱谦益则在那站着,迟迟不愿离去。 “哎呀,娘子!”李燕云忙走了过来,牵住柳如是地小手,在她俏额上亲了一口道:“娘子,终于来了,我们走吧。” 柳如是脸一红,龙郎真是的,他属下都看着呢,动不动就亲的,见他无所谓的样子,柳如是疑惑道:“龙郎,你就不好奇,我跟钱大哥说了些什么么?” 李燕云牵着马,笑道:“不在意,不在意,毕竟你是我的娘子嘛,娘子做任何事,夫君我岂有不信任之理。所以也就不好奇你跟他说了什么。” 身侧的周朗听了,没憋住嘴里发出“噗——”的一声。 “嗯?周朗?你怎么了?”李燕云看着周朗,面色龇牙咧嘴一副凶像。 “啊,没事,没事!”周朗忙一缩脖。 柳如是笑道:“妾身与钱大哥彻底说白了,说开了,妾身告诉他,你龙二一是我相公,以后妾身便死心塌地跟着龙郎你,该还他的我都还了,龙郎,妾身现在觉得我一身轻松。” “嘿嘿,如此甚好,”李燕云道:“对了,他有那些打算?”哎呀,那厮咋说也算个人才,要能为我所用最好。 把人家的相好的抢了来,还要人家帮他,恐怕如此无耻的想法,也只有李燕云想得出来。 柳如是哪里知道他此刻的想法,她笑了笑道:“妾身让他考个功名什么的,再不济也能做个县令什么的,可他说几年未碰诗书,哪里还考得上。”说着柳如是摇了摇头:“他说,他会尽力去考,无论中不中就看缘分吧。” 哼哼,他中不中只有朕说了算,哪怕他考个倒数第一名,朕只要想让他做状元,就点名了要他是状元,那些官也不敢不为!怕就怕那厮没那个本事做官,那我岂不成用人不善的昏君?李燕云笑道:“那娘子,你没暴露我地身份吧?” 柳如是莞尔一笑,道:“那自然是没有,不然那些官兵抓你进牢的时候,妾身就暴露你身份了。” “娘子的心愿已了,钱谦益写诗骂官的案子已被夫君我给解决了,李燕云将她朝怀里搂,脸上挂着银笑,道:“那娘子,我们是不是可以洞房了?” 呀,坏龙郎讨厌死了!柳如是脸上一红,朝四周看了看,见周朗几人皆是没听到的样子,她才放心,看了看李燕云一眼,便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见她脸颊耳垂间尽是羞红,这番看上去美艳万分,李燕云喉结动了动,心中禽兽的想法冒了出来,要不然待解决雨兮家的家仇一事,与她和雨兮一起洞房?嘿嘿! “咦?那头毛驴是何人所骑?”见那门口拴着一头毛驴李燕云甚是好奇。 当时,柳如是在门口等着,见一个红衣官服的老头骑着毛驴的事情,跟李燕云一说,李燕云才明白过来,那红衣官服的人,可不就正那个总督吴修?看来这吴修当真是两袖清风,竟然穷的只骑头毛驴。 当到了玄武湖畔的住处,上官雨兮打开门,见是李燕云回来了,她绝色的俏脸上尽是欣喜,她轻开粉唇,忙道:“你怎地才回来?对了,刚才你安排在驿站的锦衣卫来报——范清贤派的人到了驿站,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魏灵容妹妹,有喜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