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不确定刘永元为何不认得那些刺客,李燕云也只能拼一把了,如果赢了便好,输了也没事,此地乃诏狱,里面大把的锦衣卫在,周朗他们都在里面呢,自己只需大喊几声,想必周朗他们定前来捉拿此女子。 所以无论输了还是赢了,李燕云都不怕。 “刘永元?你是刘堂主的人?”女子蹙眉想着,刘堂主确实在京城,可刺客一事乃秘密调遣教众行事,他对刺杀一事一无所知啊,女子没待李燕云回答,又继续问道:“那你又是怎地知道朝廷把我们的人给抓了?” 看样子白莲教教众满散天下,教众不认识一些堂主,倒也能理解了,毕竟即便听过名没见过面也正常,毕竟这时代可没网络这些玩意。 听她此问,想起春满楼里刘永元那嚣张跋扈地样子,李燕云坏坏一笑,计上心来。 嘿嘿,刘永元对不起了,你完了!李燕云叹了口气道:“你有所不知,那日我见刘堂主神神秘秘的,瞒着我等,不知要干嘛,那我就奇怪了,我就一路跟踪刘堂主,发现他与应天府尹之子陆常年在一起,你猜最后怎么着?” “怎么了?直说无妨,休要卖关子!”女子急切道。 李燕云嘿嘿一笑道:“那俩人进了窑子,哦……也就是春满楼,后来啊,教众本来要动手的,可是最后朝廷的人赶到,把教众们都给抓了,而刘永元竟然安然无恙的走出春满楼,所以在下怀疑刘永元是本教之——尖细!” 李燕云说完仔细观察着女子的眼神,只见她先是媚眸圆睁,迷茫,愤怒一一闪过,她银牙紧咬:“本教素来不让教众去那烟柳之地,刘永元真是好大的胆子,不光如此,还串通朝廷害我本教教众!” “谁说不是呢!”李燕云添油加醋道:“你说哪有这么巧的事,教众被抓,他竟然安然无恙?在下相信他肯定是收了朝廷的银子,为朝廷办事了,你如若不信,哪天你遇到他,逼问他是否去过春满楼便知!” 听他说着,女子感受着自己拿剑的那只手的手面,却被眼前这个男子不停的搓着,她狭长地柳眉一皱,脸如火烧,道:“你这下流胚子,竟敢轻薄于我还不快放开?” “哦,罪过,罪过!”李燕云嘿嘿一笑放开她道:“敢问姑娘芳名?” 女子哼笑一声,冷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不然就光你方才轻薄于我的行为,若让本教教众知道你将死无葬身之地。不过我很好奇,你一人前来劫狱似乎有点吹嘘了吧?” “啊……正是,正是!在下是先来打探一下消息地,里面戒备森严,姑娘,你可有同党……哦不对!是我们可有帮手?在下见你一弱女子,哎,怎能打得过那些锦衣卫呢,而且……” 李燕云边说着边思考她的话,这女子究竟何许人也?朕轻薄她一下,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哼! 女子手中宝剑颠向空中,她反手接过宝剑收在身后,背对着李燕云冷声打断了李燕云的话,道:“我怎会一人前来,我也是来打探消息的,一里地外,已有本教众人备战,不过我想知道,你打探到了什么消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