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此处干涸无比,土地都被晒得干裂,路边杂草也是焉黄焉黄的毫无生气。 “相公,此地怎如此干旱,看这模样,只怕方圆百里都数十日没下过雨了吧?”祁茹薇觉得燥热,将马车上的门帘拉开,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景色,忍不住说道。 赤地千里,地上的草都被晒干了,天上的太阳斗大,刘季都忍不住擦了擦汗。 却在这时,刘季远远的看到一队官兵躲在阴凉处,手里拿着鞭子,两个士兵守着一辆马车,车上是一个大桶。 一些百姓正拿着碗在那路上排队,每来一个人,官兵便用小瓢给他们的碗中打上一小瓢。 “这位官爷,求求你行行好,我家孙子都干成这样了,你就再给点水吧。” 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大娘对着官兵乞求道,那官兵听到这话有些厌烦:“去去去,说好了一人便是一瓢,给你多了,别人就得给少,水就这么多,都给了你,岂不是让所有人都渴死。” 那老大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官兵的腿,乞求道:“官爷你就行行好吧,这点水当真不够,我家……” 那官兵大怒,一脚将那老大娘踹开,老大娘手中的碗碎在地上,水撒了一地。 官兵吐了一口唾沫到地上,指着老大娘骂道:“老东西,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现在好了,碗也没了,不想喝干脆没得喝。” 那老大娘连忙伸手去刨土,不过土地干涸,只是一点水,很快的便被地吸了过去。 “官爷,你就行行好吧。”那老大娘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头都磕破了还不自知。 官兵冷笑:“你便是在这磕头磕到死也没用,若是再不离去,小心小爷手中刀刃。” 说着拔出腰间佩刀,对着那老大娘,如此一来,那老大娘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只是眼泪啪嗒啪嗒的流着,背后背的一个竹筐里睡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孩童,只是如今嘴唇都要干裂了,看这脸色,明显便是脱水症状。 “你这官兵怎的如此野蛮,人家不过是为了多讨一口水喝,逼得人家下跪磕头不错,还想杀人,当真是野蛮。”祁茹薇路见不平,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走到那老大娘身前,将她扶了起来。 “外地来的?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多管闲事。”那官兵看着祁茹薇身上打扮并不像本地人,轻哼一声不屑回答。 祁茹薇大怒,正想抽他一鞭子再说,紫阳鞭却被刘季抓住,说道:“茹薇不得鲁莽。” 毕竟是官兵,若没有理由,刘季也不想和官府对上。 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队兵马走了过来,为首是一位披着官府,露出一身腱子肉的兵士,见到这边喧哗,便赶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 一个官兵走上前,将方才发生的事又说了一遍,为首队长气急,走上去扇了方才动手的官兵一巴掌。 “你这蠢货,如何敢对百姓下此毒手?” 官兵不服,质问道:“我何错之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