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黄行长办公室,肖毅打开对过行长助理办公室的门,他还没落座,董雪就跟着进来了。 董雪神秘地说道:“挨训了?” 肖毅怔住了,看着他,说道:“挨什么训?” 董雪说:“我以为你挨训了,刚才我去给谢董事沏茶,听见黄行长在跟谢董事长发脾气。” “哦,他说什么了?” “具体得我记不清了,反正是在说你打官司的事。” 肖毅料定是这事,继续问道:“那据你观察,黄行长生气我这样做对不对?” 董雪说:“好像不是这样,我记得他说,为自己正名,是肖毅的权力,这个和滨银没有任何关系,反正就是一些牢骚话,好像背后什么人说了什么对黄行长不利的话。” “谢董事长说什么了?” 董雪想了想说:“他一直在默默地听着,他这个人,加之我统共没见过他几面,他好像不善言辞,很少说话。” 肖毅点点头,谢董事长的确是这样,可能是他身份的原因,他的确很少说话,很少表达自己的观点。 自打谢董事长提议自己去西部,肖毅就有了一个疑问,谢董事长是不是就是老胡朋友的朋友?之前,他一直认为黄行长是老胡朋友的关系,但是黄行长却没有承认的意思,他当时说了一句话,说自己遇到好人了。 从那次跟黄行长的谈话中,肖毅隐约感到,老胡朋友的关系似乎永远都不想让肖毅知道是谁,因为只要肖毅知道,就不难找出背后那个神秘人。 想到这里,他又问董雪:“谢董事长来了有多长时间?” 董雪说:“时间不长,似乎他们中午在一起应酬来着。” 肖毅又问道:“刘监事长跟谢董事长碰面了吗?” “没有。” 肖毅这时将办公室的钥匙卸下来,说道:“这把钥匙给你,你平时没事的话,就在我这里办公,这样离行长近些,他有什么事叫你方便。” 董雪接过来,看了看钥匙说道:“那我会不会成为焦点时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董雪说:“你可能不知道,你当上滨海分行行长那天,就有人议论谁来接你助理的班,你现在把钥匙给我,肯定他们会认为我要接你的班了。” 肖毅笑了,说道:“行啊小董,长心眼了。” “切,你以为我真是白痴一个呀?”董雪自豪地说道。 肖毅说:“听着,别人爱怎么议论就怎么议论,一切以为行长好为前提,咱们服务好行长,某种程度上就是服务好自己,我这话你懂吗?” 董雪说:“我当然懂,对于我来说,后者我不考虑,前者我可以考虑。” “唉,这就是做人的差距啊,你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可以不计后果,我不行啊,习惯看别人的脸色了——” 董雪听了这话后往前凑了凑说道:“信不信我把你这话告诉行长?” 哪知,肖毅没有被她威胁道,他也往前凑了凑说道:“信不信我不给你当媒人?” 董雪一听,立刻举手投降,她说:“我错了,我犯了威胁媒婆罪。” “哈哈。”肖毅开心地笑了,说道:“你跟范警官怎么样了?” 董雪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