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声平时工作时偶尔会抽烟解乏,立刻将烟盒递了过去,但却还是止不住内心的震荡。 老板他可从来都不会这般模样,看起来懊恼又无力,燥郁的似乎想打人。 顾言接过烟盒,无声离开。 十分钟后,顾言又回来了,只是沾染烟气的顾言比之前更暴躁了。 “把苏国昌那个老婆和她女儿一块送进警察局,我不想再看到那种垃圾,让她们在里面老老实实待着吧!” 甚至说话,也变得毫不客气起来。 若换做以前,顾言是断不可能如此无礼的。顾家家教甚严,尤其对顾言的教育更是从不放松。 但听到老板说那两个女人是垃圾,齐声却并不觉得惊讶。 自从老板跟夫人结婚后,似乎变得越发有人情味了。 “好的老板,我立刻去办。” 齐声走后没多久,白筝的电话打了过来。 顾言来自家医院,自然有人第一时间通知白筝,她素来关心儿子身体,便立刻打来询问。 “幺幺,你怎么去医院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幺幺是顾言年幼时的小名,他是家中最小的儿子,也是白筝唯一的儿子,白筝当年一心盼个女儿,最后却得了个儿子,所以为了满足自己的心意,便给顾言取了个乖巧的小名,这名字唤道十岁后,顾言便再不许家人喊了。 也唯有白筝,习惯性这么叫他。 “妈,我没事。” 顾言嗓子哑的厉害,声音也低沉的不若平时。 白筝立刻察觉到自己儿子的不对劲,平日里儿子虽有些清冷,却是心思细腻十分稳重的。不管在外面遇上什么事都能自个儿处理好,素来不喜烦扰家人。 可今日,怕是遇上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才让她这个儿子在自己面前也忘了隐藏。 “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快告诉妈,妈现在还是能给你做主的。” 其实这几日白筝也不是没有给顾言打过电话,毕竟那日顾言承诺过两日带人回去陪她吃饭。 但后来却听顾言说要晚几天,当时也没多想,但先前听医院那边打来的电话说顾言不是一个人去的,还带了个昏迷的女孩子,白筝立刻就不安了起来。 “你不是还带了个小姑娘过去吗?是你把人家怎么了吗?” 白筝不担心自家儿子做糊涂事,但放心归放心,也怕有个万一啊。 “不是。”顾言一想到方才苏宝宝那模样,心底便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妈你别担心,一切等她醒了再说。” 越是这般,白筝越是不放心。 就在这时,急救室的灯熄了,有护士走了出来,顾言立刻说道,“妈,我还有事,先不说了。” 白筝哪能不着急,被儿子挂了电话后,她又拨给了齐声。 而顾言,则快步上前,问道,“人怎么样了?” 医生也出来了,他是外科主任,见顾言这般着急,立刻说道,“顾少,病人应该两三天滴水未进,身体十分虚弱,手臂也有轻微骨折,不过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已经打了退烧针,之后再打营养针就行。不过晚上发烧应该会反复,到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