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迟。”他对着师父露齿一笑,“师父,咱们的燃眉之急解了。” 张昀行想数落他几句,最后只是对司氏歉然一笑,“这孩子心是好的,只是医署有困难,夫人多担待。” 司氏点了点头,她才醒,人还没有精神,暂时也想不起来什么,有一个地方收容她,而且眼前的男人看着也老实可靠,她便安心地呆了下来。 清早朝堂上 三呼万岁才过,幽庆帝由宫娥太监引着,一路坐到金銮宝座上,脸使终阴沉着,才坐定,目光就扫视到堂下垂首站立的陆震生,随后就一直怒视着盯着他。 恨不得将此人身上盯出个窟窿,奈何那事太过丢人,他憋着一肚子火气,却还没找到发泄口。 太监喜顺三呼,“有事奏本,无事退朝!” 陆震生三呼万岁从地上再站起来时,额头上已经见了汗。他拿袍服挡了脸,伸手偷偷将额上的汗抹了。 他一直感觉到皇上在看他,可是他不敢抬头。以皇上暴虐的脾气,要是知道了,不可能还留他到此时,难道张让念在往日以他的交情上,并没有将二女儿的事告知皇上? 他心下惶恐,额头上的汗也不住的下落,人心不安,脸色也不大好。 高坐在上方的幽庆帝看了他那个样子冷笑。 陆震生在筹谋,张让要是没说,那他还是不要上前主动请罪的好,就怕弄巧成拙。而司大将军回城还没有进宫见驾,如果自己这会出事,他怕连个说情的都没有了。 他摸了摸怀中的东西,心下稍定。却不知是他异想天开了。 太师顾成奉出列,“臣有事请奏!” 幽庆帝黑沉着一张俊脸,将视线淡淡地从陆震生身上移开,随意地应了一声,“太师请说。” 顾成奉道:“今日司大将军荆州剿匪凯旋而归,本是喜事一桩。可微臣今早又接到奏报,蜀州境内多地又有匪患四起。如今正是春种的重要时节,然而这些匪患猖獗的将春种的种粮都匪洗劫一空。百姓这一年的指望都被抢了,日子苦不堪言。皇上,封藩王镇守各地一事真的刻不容缓了。” 户部官员出列:“臣附议,如今国库空虚,可赈济之事刻不容缓,如地方灾民能由地方藩王解决,也算缓解朝廷难处。” 幽庆帝觉得烦不胜烦,这些个贱民,好生日了不过,没事就犯上作乱当什么起义军。他也想封藩,让他那些个皇叔们都离京都远远的,有他们各自管自地地盘上的叛乱,他又省心,又省力。 可太傅担心的也是他担忧的,就是如此一来,就会削弱他的皇权,这可不行。 “封藩的确是大事,只是一但封藩,九州的军事就要重新规划,候仲,你那边的军事要务可都整理妥当了?” 侯仲是现在的兵部尚书,自从军事布防图丢失过后,这么多年他都在命人细细描绘新的。 奈何北商的地域好绘制,可周遭小国,南疆、北疆还有西蛮这些周国的军事布防哪是一朝一夕可打探清楚的。加上这些年他懈怠公务,这布防图一直没有绘制出来。 原以为之前胡乱送上去的那份能顶差事,没想到皇上又问了出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