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琰收敛的心神,将令牌拿了出来,重重地放在桌上。 “父王为什么这么做?” 锦王看到那张令牌,想到他派遣出去的杀手,将令牌收回匣中。 “一切都是为了大业,难道你忘了初心了?”锦王面对儿子的质问,同样愤怒了。 “我没忘,所以这么多年,甘愿做一个只知附庸风雅的世子,收敛一身壮志,任由人在背后诟病我无用。一切不都是为了父亲心中的大业。可儿子也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您不能因为我的坚持,就痛下杀手。” “混帐!”锦王怒斥他,“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你守护的人,一个被姐妹毁掉名声,又失了容貌的女子,你有什么可守护的?你娶一个失去价值的女子,你配世子之位吗?” “父王,您就因为这个,就要忘记当年的约定?难道大业将您的良知都蒙蔽了吗?您想要的天下,难道不是国泰民安吗?” 锦王拍案而起,“想成其大业,哪一个不是踏着累累白骨,无数将士开疆僻土成就的。一个无关紧要之人,你就这样与我争吵,你是想毁掉我这些年的布置吗?” 司徒琰觉得浓稠的无力感包裹着他,原来真的是父王派的人,他多希望一切都是误会。 司徒峻站在院外听了许久,见二哥和父王争吵如此激烈,心中庆幸。 要不说,温柔乡、英雄塚,二哥那样一个精明的人,竟然也有了软肋!他心中冷笑,也没看到那位三小姐哪里好。 他慢悠悠地踏进门坎,一副吓坏了的表情,“父王,二哥只是一时想不开,您别气,再气坏了身子,回头我会劝劝二哥的。” 司徒琰看不上这个虚伪的三弟,他和他的母妃一样,让人觉得像一条阴毒的蛇,相处在一起,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不必,我还没脆弱到要三弟相劝。”司徒琰甩袖离去。 司徒峻在一旁小声道:“父王,二哥好像是误会了,您为什么不解释清楚?” 锦王从匣子里拿出那枚象征锦王府的令牌,“徐州刺史携家眷来京探亲,其目的就是要与康王府联姻。徐州盛产铁矿,让他们两府做成了殷勤,于我们大大不利。只是我派出去的人,竟然失败了。这令牌落到了我们对立人手里,而这人拿着我的令牌去杀陆贞贞!” 锦王手重重拍向桌面,“敢坏我好事,还栽赃嫁祸于本王,真是好大的胆子。” 司徒峻见他的机会终于来了,立即请令道:“父王,此事交由儿子来查办吧,定能将坏咱们好事的幕后之人抓住。” 锦王点了点头,靠座在倚背上,“你大哥体弱,只能养着。你二哥也不知中了什么魔,这次回来,与我如此离心,此事靠你了,不要惊动康王那边的,暗中查访。” 司徒峻得意笑了一下,“父王,您放心吧,孩儿其实心中已经有所怀疑了,那陆三小姐回京不过月余时间,能得罪什么人,不过是后宅里的那点事。陆府里的家务事儿子都调查的一清二楚,此事多半与陆相那个受宠的妾氏有关。” 锦王冷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