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啊!”陆贞贞干脆哭了出来。 司徒琰原本戏谑的表情忽然就严肃了下来,他一边心疼陆贞贞,一边松了手。 “看来这毒果然是你下的。”他莫名两可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听不出情绪,人就离开了浴桶。 陆贞贞似全身脱力,跌坐在浴桶里。她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先去这人欺负她,是为了好玩。 现在确定了这毒是她下的,一定不会这样放过自己。 她给自己擦了身子,快速换了衣衫,屋中有男人,她也等不得红裳回来伺候。 她头发还湿着,准备进屋再换一块棉布,就看到百晓生大喇喇地坐在床边,长腿阔坐,拍着床橼。 “过来,替本殿上药。” 陆贞贞发现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头发也擦拭过了。 这里可是她的闺房,他的欢喜衣物哪来的?看来不是有人伺候,就是有内应。 想通这人就是来折磨她的,陆贞贞也不又叫又喊了。 “你不是有人伺候,自己上。” 陆贞贞干脆坐到梳妆镜前擦起头发,心中盘算着,要怎么样把人打发走。 “你既然有药,还赖在我这里,不怕我继续下毒?” 司徒琰看着她那张比自己还多变的小脸,现在房内的情形,就好像他们早已经大婚,她是自己的娘子,坐在梳妆镜前,为自己装扮。 他看着陆贞贞的面容不由得柔和下来,只是语气依旧坚决。“过来,给我上药。” 陆贞贞见他答非所问,扭过身子继续上药,司徒琰扯了扯嘴角,好整以暇地坐在那等着。 陆贞贞满脑子里都是要如何将人赶走,连红裳进来都不知道。 只听哐啷一声,惊呆在原地,因为太过震惊,把一旁的烛台撞倒,“三,三小姐……” 她伸手指着百晓生,脸色比见了鬼还可怕。 陆贞贞手上的梳子一个没拿稳,也掉倒了地上。 “红裳,你听我解释。” 司徒琰依旧冷静地道:“解释什么?昨夜又不是没有见过,我就宿在这,这些丫头早晚会知道。” “百晓生……你!” “上药,否则下一个知道的就是全府。” 陆贞贞被他逼得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如果不是身负大仇,一样没报,她想就此一死两宽,也不会被人逼迫到这个地步。 红裳看出小姐的被逼迫,也晓得这事不能让人知道,干脆跪下道。 “奴婢什么都不会说出去,要奴婢伺候这位公子上药吧!” 她说完,就准备动手,司徒琰重重哼了一声。 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可是她们似乎都明白了他这一哼的意思。 陆贞贞心口犯冷,痛苦万分,却还是一步步走到近前。 “红裳,你去准备早饭,出去吧!” 红裳摇头,“小姐,奴婢不能出去。” 陆贞贞心如死灰,如果不是还有仇恨支着,她已经没有气力说话。 “没事,去吧!”有事也晚了,昨夜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她闭了闭眼,转而压下心中不平,声音恢复平静道。 “公子的药,治标不治本,不如我替你重新研制吧。” 司徒琰轻笑,“可我现在就痒的难受,上完药再研制。” 陆贞贞袖子下的手死紧捏了捏,最后不得不妥协,“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