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两人也解开了那个误会,甚至将男女之事摊在面前讲开。 思忖片刻,他问:“我在你眼中是什么样的?” 梁乐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小嘴嘚吧嘚吧根本停不住:“嘴坏,没礼貌,不绅士,不懂得让女孩子,除了学习好以外一无是处……” 祝蔚杭打断她的话,重新问了一遍:“如果我做男友呢?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样的男友?” 梁乐一愣,不知道为何他问她这种暧昧的问题。 可他一问,她竟在下一秒便开始思索起来,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她慌忙打断自己的思绪,堂皇又莫名地说:“我不知道。”说完又向他摆了个一言难尽的表情:“想想就觉得恐怖。”说完就扭头进了房间,也不管身后的像是还有话说的祝蔚杭。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 祝蔚杭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缓缓地长吁一口气,又低头无奈地笑了笑:“真是麻烦。” 梁乐关了门之后,无力地将整个人都贴在门板上。 屋里没开灯,她在黑暗中重重地呼吸。 窗户没关,乡下的天空格外的黑,亮又小的星星高高挂在天上,恰好有一阵风吹来,将窗边的帘子吹起,极慢地在空中扬起。 梁乐下意识盯着窗帘出神,自己的心湖上也像是吹过了一阵风,吹得湖面漾起涟漪。 当天晚上她做了一个难以言喻梦,准确来说,应该是个春梦。 她梦见她和一个男人在做些不能说的羞羞事—— 两人在床上抱着,接着男人湿热的吻就落下来。 她的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香味,但思绪混沌热得像是发烧的她并无法在梦中辨认清楚那是什么味道。 男人从她的额头开始亲,然后是眼睛,鼻子,最后是嘴巴。接吻的时候,两人的呼吸都很灼热,呼出的热气几乎能将对方融化。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对此并不满意,同样温热的手掌在她的腰间缓慢地抚摸着,往下,一直往下…… 吻也是。 黏腻潮湿的口腔包裹着她的皮肤,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脆弱敏感的顶端被含住,她几乎战栗,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受,她无措地喘息,伸手去摸对方的身体,想让他停下,却听到他的笑声,似乎在笑她没用。可她实在是没力气了,只能求饶,摸着他有些扎手的脑袋,呜咽着请求:“别……” 他听话地吐出来。湿漉漉的顶端遇见空气,顷刻变凉,她颤了颤身体。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和他对视,意识逐渐清醒,她却只能看见他的眼睛,他的五官依旧是模糊的。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乳尖,又伸手将柔软的乳肉包裹着,慢慢地揉弄着。 她在他的手底化成一滩水,滚烫的流动的水。 后来一切都在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梁乐不大清醒,却依稀记得自己在做梦,拼了命想要看清身上的人是谁,最后却是徒劳。 他只有一双温柔的眼睛对她来说是清晰的,她盯着他的眼睛看,总觉得熟悉,心脏几乎要从身体里蹦出来。 她急切地想知道他是谁,他却慢条斯理地和她亲热着。 两人几乎已经赤裸相对,皮肤贴着皮肤,连最私密的部位都已经袒露,她夹起双腿,他的手掌贴在她的大腿内侧,温柔却又不容拒绝地分开。 她也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容易被摆布,瘫软着任他索取。 已经到了最后一步,她在迷糊之间看见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东西。 她定睛一看—— 操,居然是她的老朋友。 处于混沌的意识顷刻从沼泽里逃脱出。 她看向对方。 他模糊的脸终于清晰起来,她在看见他脸的同时又猛地反应过来,一直萦绕在她鼻尖的香味,可不就是他的沐浴乳香气吗? ——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