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就去打她啊!”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很清楚吗?” 顾钊粗暴地一把甩开她,扯开领口冷笑两声:“疯女人。” 他猛地上前一步,拽住摔得头晕眼花的阮未思的长发,眼含冷意:“阮寒星,我早晚有一天会收拾。你,我要收拾更是轻而易举。” “阮未思,我想让你是我女朋友,你才是。” 他低低的笑了两声,带着疯狂:“我不想,你也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 “顾钊!” 阮未思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连身上的疼痛都顾不上。 她怎么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她爱的人,明明尊贵霸道,无所不能,唯独对她温柔深情。 怎么会是面前这个疯子? 如果当初她没有嫌弃霍沉是个瘸子,如果她嫁过去,一切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她头晕目眩,心口撕裂般得疼痛。 “乖一点。” 顾钊甩开手,站起身冷笑一声:“不要试图试探我的底线。” 就在这时,隔壁的门打开。 中年女警探出头,见到这一幕眼神中不禁闪过鄙夷,呵斥道:“干什么呢?这里是警局,不是你家!” “一点小矛盾。” 顾钊不以为意,皮鞋踢了踢阮未思的小腿,像是在踢路边的一条狗:“起来,不要耽误时间。” “不管怎么样,在警局都给我老实点!” 中年女警忍不住口头教育两句,才沉着脸道:“顾家人对吧?进来。” 蹭了蹭嘴角,顾钊沉着脸跟了进去。 没有察觉身后的阮未思,脸上满满的都是怨恨不甘。 阮寒星受了伤,在霍家受到了最高规格的对待。 霍浅浅和霍筱宁围着她转,就连霍成凛都在霍沉的叮嘱下时时刻刻盯着她,连水杯都不让她自己端。 陈姐更是如临大敌,吃个苹果都要给她切成一口一个的小块。 佣人们殷勤地盯着她的一切需要。 更夸张的是,为了防止她不听话,霍沉还专门把外婆给请了过来暂住。 外婆更习惯西街的街坊邻居,即使为她准备了房间仍旧不愿意跟他们住在一起,这段时间为了看住她,倒是废了不少心思。 心口的戾气和愤怒,在家人的关心爱护下慢慢平息。 阮寒星终于恢复平和的心态。 夜里,她的房门被敲响。 “夫人,该换药了。” 霍沉推门而入,将手上的药品放在小几上,垂眼看着她。 卧室里暖色的灯光柔和了他的棱角,为他平添几分温柔。 叫人一时分不清,到底是他本来就这样深情柔和,还是夜色太美,给人错觉。 阮寒星解开扣子,露出受伤的胳膊,有些无奈:“没那么严重,过两天就好了。” 不过是划了道口子,既没有见骨头,也没有伤到关键血管,在她眼里真的算不得什么大事。 “夫人掉根头发我都心疼。” 霍沉却不容置疑,郑重其事地为她换药,动作轻柔得像是生怕呼吸重一下,都会把她弄疼:“夫人不在乎,我在乎。夫人就当是为了让我安心。”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