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唐泰斯说:“你放心,我不会妨碍你的男欢女爱,但是在姜飞苔丝面前,你好歹得有个态度,让人家知道可以怎样帮助你。” 武珍丽的语气淡漠,看上去并没有恶意,对唐泰斯也是足够的信任;可是唐泰斯的脸色更加苦,显然不领情:“我没事,我和计书娅真的没什么。” 计书娅哭得更加厉害,女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是弱者;渊文笙叹了口气,看看唐泰斯和计书娅,似乎没什么可以回旋的余地,渊文笙说:“既然这样,那就暂时放一下,等你们冷静以后再说,姜飞、苔丝,我来说说现在面临的情况。卫氏集团现在真的是很担心,是怕真相暴露也好,是怕别人泼脏水也罢,总之是很担心;尤其是顾局提出要把去医院的几个人带回警局,卫恩普是暴跳如雷,柴重正在协调这件事。” 渊文笙对掌握第一手情报有超强的能力,随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渊文笙详细地讲了各方面现在的态度;计书娅开始认真地听以后,歇斯底里自然而然地过去了。渊文笙说到最后,突然问:“你们想喝酒吗?” 苔丝默默地握着计书娅的一只手,两人都笑了;武珍丽打断了唐泰斯的话:“我们必须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是关于卫杰景的,卫氏集团为什么如此迫不及待,如果从这一点开始,姜飞、渊文笙,你们能不能办到?” 武珍丽等于直接排除了贝恩伦斯是罪魁祸首的想法,姜飞微微笑了笑说:“是的。我有兴趣。” “拿去。”渊文笙递给武珍丽一个优盘说:“你安排人看一看,兴许比我看到的要多得多。” 武珍丽直接推开了侧卧的门,闪身进去;姜飞喊渊文笙到窗户边说事情,苔丝起身去了厨房。唐泰斯此刻才朝计书娅望过去,发现计书娅正盯着自己,一种不可思议的诡异笼罩着她;这是唐泰斯最想不到的反应,他感到压抑,差不多一分钟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抱歉,由于我的缘故让你失望了,我很难过,但我无法向你表达。” 计书娅把目光移开问:“在巴黎的时候,除了你的名字身份以外,是谎言多些,还是实情多些。” 唐泰斯知道计书娅问的就是感情,在问自己当时是情不自禁还是游戏风尘,唐泰斯喘了口气说:“实情?并不重要,我和武珍丽马上要订婚了,我们的感情很好。” “没想到我们是同行。”计书娅的双目又茫然望着唐泰斯:“在这个行当中,还有真情?” 唐泰斯实在不好回答,只能说:“姜飞和苔丝不是在一起了吗?我和武珍丽也一样,你以后也会遇到喜欢的人。” “不,唐泰斯,你不了解。”计书娅实际上已经对唐泰斯视而不见,完全是在自我问答;苔丝端着纯净水过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说:“唐泰斯,事情明摆在我们面前,有人想给我们一个信息,他们为了某个秘密,可以无所不为。” 一直关注着唐泰斯两人谈话的渊文笙和姜飞都笑了起来,苔丝的目的就是阻止计书娅说下去,但是苔丝的画没有错,卫杰景的死换一个角度看就是警告,是卫氏集团的警告,姜飞回过头说:“卫氏集团应该在明面上有行动。” “资本和产业外迁很普遍,卫氏要是拓展海外市场也无可非议。至于你说的什么姜飞的背景,我都不感兴趣,上面有人发过话,姜飞现在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表现,我就拿他没有任何办法。”靳福渠在卫恩普的办公室里,悠然地坐在沙发上,望着卫恩普,毫不在意自己表现出来的软弱,卫恩普做出这么大的一件事,想要自己来摆平是不可能的事。 卫恩普阴阴地笑起来,将雪茄放在烟灰缸上说:“靳局,您是投鼠忌器吧,就算你出面,不管是顾指火还是慕翠彤,起身都不会买你的帐,一句话,你的话在元望市不灵。要不然你告诉我,上面发话的人是谁?” 卫恩普笑得不怀好意,他就是要告诉靳福渠,他知道靳福渠的底,不用在自己面前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靳福渠一拍桌子,盯着卫恩普的眼睛,说:“我不听夸夸其谈,你要能拿出真凭实据来,我马上安排人去查。” “证据有。不过需要您亲自去核实。”卫恩普很冷淡的口气:“姜飞在海峡银行其实有三个保险柜,汪伽宪的只是其中一个,其余两个应该是灵马出版社在使用。我已经花钱买通银行里的职员,找到了那两个保险柜,后面的事,是做下去还是放弃,都在您谈笑之间,一句话之下。” 靳福渠瞬间想到了虞孟力,若真能抓住姜飞的痛脚,虞孟力一定会全力来搭救姜飞,这样整个事态就被自己给牢牢地攥在手掌心里。姜飞的死活,对于靳福渠来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