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忧郁的是我,慕翠彤晚上请我吃饭,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姜飞没好气地说:“我这方面的情商低,猜不出来。” 阿梅笑出了声道:“要不要我带你一起去。” 姜飞也笑了:“一对美女逛街,不是挺好吗?玩什么深沉啊?” 阿梅想了想,撇了撇嘴说:“不一定,我总是有些心神不定,我昨天做了一个梦,在一栋别墅里,空空的,没有家具,没有人的影子,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你别笑话,我正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转悠,忽然就醒了。” 姜飞停止了看电影,关掉了显示器,站起来说:“我们去天台上坐坐。” 姜飞在前面走着,阿梅跟在后面,顺着隔断的过道走出去的士兵,柴一楠和杰克摩斯先后迎面过来,柴一楠只是含蓄地笑笑,杰克摩斯做了一个鬼脸;到了天台,两个人在小茶几旁的两把藤椅上坐下,姜飞拿起桌上的水壶,给阿梅倒了一杯冷开水,笑容可掬地对阿梅说:“这就是生活,你想说什么,说吧。” 阿梅没有一点不自在,向后仰着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淡淡地说:“慕翠彤的具体想法现在还不很清楚,但是不外乎是为了今天的订单。我猜她是想打听,我们为什么会如此果断,我想尽可能打听清楚,这个单子究竟是有紧急的事情,还是针对咱们的一个布局。” 姜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说:“我说说我的感觉,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怪怪的,如果真是有急事,也不应该是这个做法。我感觉,不需要谈下去,甚至都不用关心下去,哪怕这个单子大到百分之三百的利润。晚上你给慕翠彤的感觉,有点傲气也没有关系;慕翠彤的身份不简单,我们要是靠的太近,难免会被她找到机会,你们的关系应该是吃喝玩乐的好姐妹。” “女人之间不存在这种友谊。”阿梅笑着说:“玩疯的时候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可是当电话响起,回到理性时间,依旧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对手。我就怕晚上太迟,到时候不回来了。” 姜飞的手机踩着点响起来了,姜飞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按了接听键:“一楠,是我,有事吗?” “姜飞,还在忙呢吧?我爸爸打电话来,请你晚上吃饭,不知道你有什么时间?”柴一楠在电话那头从容自若,因为是私人邀请,姜飞直接被打回原形,从姜总变回了姜飞;姜飞愣了愣问:“是不是你一起去,还有其他人吗?” 姜飞和柴重很熟,要是为了公事什么,柴重完全可以自己打电话过来;柴一楠轻轻一笑说:“还有渊文笙和段嫣、唐泰斯。” 姜飞抓住了其中的古怪:“没有喊武珍丽?” “没有。”柴一楠实话实说:“武珍丽和唐泰斯分手了,听说武珍丽要回去了。” 姜飞脑海中灵光一现,所有人做的其实都是同一件事,就是重新布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