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伸手指着山下,对我急声道:“双喜,我爸,我,我爸他上房顶了!” “啊?你爸上房顶?”我听的一头雾水,说道:“上房顶就上房顶呗,你跟我说这个做啥?” 铁柱一拍大腿,哎呀一声道:“你不是说我爸一旦出现反常的举动,就让我上山找你师傅来吗?还真被你说准了,我爸现在正在我家房顶上闹腾呢?” 这回不用他解释,我也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当即面色大变,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起身向道观跑去,边跑,边喊道:“师傅,不好了,出大事了,张大牛三把阳火全灭,被邪气入体了。” 老头本在道观里悠哉的喝茶呢,听到我喊他,慢吞吞的走了出来,懒洋洋的说道:“急个啥?屁大点事儿慌个什么劲?” 我说我能不急吗?听铁柱说,现在张大牛都上房顶了,咱们快下山给他看看吧,万一从房顶上掉下来,摔断腿可咋整。 “没事,掉下来也摔不死。”老头听我说完,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不慌不忙的吩咐道:“我房间有个帆布袋,去给我拿下来,咱们且下山给他瞅瞅去。” “嗳!” 我连忙答应一声,顺着楼梯,跑进道观二楼老头的房间,在屋里打量一阵后,我便发现屋子的角落里有一个帆布袋子。 我走过去一看,袋子上面已经挂满了尘土,显然很长时间没有打开过了,我胡乱的擦拭一下尘土,一把抱在怀里,向楼下跑去。 老头见我出来,招呼铁柱一声,我们三个才迈开步子向山下走去。 “铁柱,你快给我说说,你爸啥时候犯得病?现在咋样了?”下山的路程中,我有些好奇的对铁柱问道。 铁柱听我一问,脸上露出心有余悸之色,就说,他爸头几天还好好的,跟没事人一样,只是腿脚不利索,比原来严重了些。 所以又去镇里看了大夫,大夫还说是风湿,又给开了点活血的药,不过回家吃了也没见好,反而腿瘸的更严重了。 这倒也没什么,不过,今天早晨一起来,张大牛就开始胡言乱语了,又是哭又是笑的,有时候还无缘无故的破口大骂,甚至还动手乱砸家里的东西。 铁柱他妈一看自己丈夫不对劲,喊了张大牛几句,他根本不听,没办法,铁柱他妈就伸手去抱张大牛的腰,要是在任由他这样闹下去,所有家当肯定全部被他砸坏不可,到时候,那日子可咋过? 谁成想,张大牛见老婆上来抱住自己,大眼睛一瞪,回过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张大牛生的虎背熊腰,身上的力气大着呢,这一下直接把铁柱他妈打倒在地,连牙齿都打掉一个,在地上爬了半天愣是没爬起来。 张大牛见老婆被自己打倒,非但没有扶,反而冷笑一声,嘴里骂骂咧咧的,又开始打砸自己家的东西。 铁柱他妈见自己丈夫举止古怪异常,心里非常的害怕,也不敢往前凑活了,生怕在挨一巴掌,她连忙让铁柱出去喊人过来帮忙。 邻里邻居被铁柱叫来后,看到张大牛发疯似的在那砸东西,当时就有5个村民一拥而上,把他扑倒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