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划着划着,他竟然笑了一声。 容柯问:“有什么好笑的?” “他们说你不到十五分钟。”闫致吃瓜的样子仿佛这瓜的瓜主不是他。 容柯拿回手机看了看楼里的跟帖,简直是无语到家的程度。 他皱眉道:“扯淡。” “所以你一般多少分钟?”闫致问。 “所以你能不能有点边界感?”容柯防下了这冷不丁的问题,不客气地反问,“我脱不脱毛,持不持久,关你什么事?” 尽管mq顾问是容柯应该巴结的对象,但当闫致没边界感的时候,容柯对他也会没边界感。 闫致眼角噙笑,说:“你甩了渣男,怎么好像心情不好的样子。” 容柯心说他心情能好吗? 再怎么说也是三年的感情,三年时间喂了狗,谁心情能好? 见容柯一直沉默地灌酒,闫致自顾自地说:“我好像没体会过你这种心情,每次分手都很和平。” “你有被伤过吗?”容柯问。 “没有。”闫致耸了耸肩,拿出了他的人生哲学,“爱情只是调剂,又不是必需品,它能有什么杀伤力?” “……行吧。”这话放在王子殿下身上,似乎也很合理。 容柯原本没想跟闫致聊自己的感情生活,但喝着喝着,随着酒精逐渐上头,他也渐渐打开了话匣: “你知道最滑稽的是什么吗?他一个没有学过表演的人要教我演戏,呵呵。” “他说拍戏最重要的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帅气,还专门截图我一场情感爆发的戏,说我表情丑。” “我他妈年年专业第一,需要他来教?” “……” “容柯。”闫致静静地看着脸红红的异常话多的容柯,“你喝醉了。” 酒喝完了,容柯的牢骚也发完了。 他脱力地倒在沙滩上,看着漫天的繁星,只觉得眼皮无比沉重。 蒋司有一句话说得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所以就以今天作为跟过去告别的分界线吧…… “容柯?”闫致看着身旁呼吸平稳的人,不确定地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睡着了?” ——分个手而已,至于醉成这样吗? 闫致不理解,离开了容柯身边。 - 这一晚,容柯睡得极不踏实,忽冷忽热,还总感觉身体在往下沉。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半梦半醒地睁开眼来,一张放大了的脸毫无预兆地进入了他的眼帘。 闫致的脸实在耐看,近看之下更具迷惑性…… 等等。 容柯嗖地坐起身,环顾了下四周后,只剩下一脸懵逼。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