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新闻出来了!” 齐月拿起手机给徐海星看。 徐海星读出来:“世界植物学大会现场发生枪击案,所幸无人伤亡。” “还有这条。” 齐月滑了一下手机继续给徐海星看。 徐海星继续读:“华人植物学家齐月和同时拿出真实样本,证明雪报春确实发源于你国珠峰高原地区。” 齐月拿回手机,眉飞色舞:“太谢谢你了,太谢谢你了!” 徐海星看着齐月这眉飞色舞、天真无邪的样子就想笑,这女人穿一身睡衣把自己叫到房间里,心里必然想的是那事,结果却装的比谁都天真无邪。 女人果然都是天生的演员。 徐海星低头,伸手就拉住了齐月的手,不给齐月反应的机会,用力一拉,齐月整个人,就都扑进了徐海星的怀里。 “哎呀!” 齐月身体软玉温香,成熟而渴望,双手推徐海星的肩膀,想要挣脱,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连支撑起自己身体的力量都没有。 挣扎了几下,齐月就不动了,任由徐海星搂着自己,男人粗大的呼吸,在头顶喷礴。 徐海星忍住笑意,心想,这女人可是一个植物学家,主要工作是到荒山野岭上找寻野生植物,上高原爬山好不含糊,现在却没有力气从一个男人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徐海星喜欢女人欲拒还迎的样子。 “你真是个小坏蛋啊!” 女人在春心萌动时说话的声音是娇滴滴的,和平时完全是两个音调,一听就能听得出来。 徐海星伸手搂着齐月的腰,闻着齐月的头顶,问:“我坏吗?” “坏!” 徐海星伸手去摸齐月白皙的手背:“我坏吗?” “坏!” 徐海星探头在齐月耳朵边吹气:“我坏吗?” “啊!” 齐月没有说话,反而是一声尖叫,徐海星一不小心,碰到了齐月头顶鼓起来的大包。 “我头肿起来了!” 齐月委屈巴巴,捂着自己头,伸手捶打徐海星的胸膛。 徐海星柔声道:“我给你揉揉。” “好。” 齐月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徐海星伸出一只手,盖住了齐月的头顶。 “斯……” 齐月吃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你忍一忍,一会就好。” “嗯。” 齐月声音小的就像是蚊子一样,微微地点头。 徐海星轻轻揉齐月头顶的大包,齐月只感觉暖暖的,一会就不疼了。 “哎?不疼了?好神奇哎!这也是法术么?” 齐月抬头,下巴放在徐海星的胸口,问道。 徐海星低头,和齐月脸对脸,道:“这是医术。” 齐月一笑,媚眼如丝,拍拍徐海星的胸膛,把头别去别处。 “你带着你新月姐来,却来我房间做这事,你新月姐会怎么想?” 齐月还是有顾虑。 徐海星:“她们两个这么晚还没回来,你觉得是巧合么?” 齐月不解:“我不明白嗷,你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新月姐这么心甘情愿的?” 徐海星坏笑,鼻子探进了齐月柔软的黑发里:“你试试就知道了!” 此处省略五百字。 刘新月和陈诗兰在市中心的喷泉广场看表演,喷泉加上彩灯加上音乐,街头还有各种街头艺人、乐队、表演,热闹非凡。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