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禅房来。” 本无大和尚的声音从后殿传来,声音不大,却传的格外远。 几个人到禅房,果慧给大家上茶,本无大和尚来到禅房。 王秀婉眼泪汪汪,看见白发苍苍的大和尚,只感觉有些亲切,仿佛见到了慈父一般,当场就给本无大和尚跪下了。 “师父,救我!” 本无大和尚看了一眼徐海星,捋了一下自己的胡子,眼睛比灯泡还亮,神秘一笑,轻声道:“善哉,善哉……” 就这样,王秀婉在妙法寺住了一个星期,跟着和尚们一起吃素,做功课,晚上和一群僧尼一起,一起为她念《金刚经》。 一个星期之后,王秀婉、张怡年和张雪松心情忐忑地去肿瘤医院检查。 大夫拿着片子看,道:“没扩散,也没萎缩,没有恶化,也没有好转。” 这已经是好消息了,不扩散,就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妈!” 张雪松鼻子一酸,几个人拥抱在了一起。 有的人癌症六个月就死了,有的人十年也没死,这背后自有奥妙。 张雪松流着眼泪给徐海星打电话:“谢谢你,太谢谢你了,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徐海星直截了当:“以身相许吧!” 张雪松破涕为笑,吹破鼻涕泡:“好,今天晚上,你来我家,我洗香香等你!” 徐海星一听,眉毛都快飞到头顶上去了:“哦?你家在哪?” 张雪松咯咯直笑:“不告诉你!” 王秀婉整整在山上住了一个月,每个星期都接受检查,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化疗没有让病情好转,但是也没有恶化。 因为没有扩散,不需要继续接受手术治疗,少遭了不少罪。 病情基本稳定了,王秀婉就下山,发心吃长素,每天坚持念《金刚经》。 父亲回来了,张雪松想要辞去董事长的职务,让父亲继续担任,张怡年却说,张雪松做的不错,女儿长大了,继续做吧。 他要陪自己妻子度过人生接下来的时光。 张雪松做的确实是不错,李德裕是一个天才,又有徐海星帮忙,很快推出了一些成功的产品,徐海星也赚了不少钱。 这天,徐海星在家打游戏,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徐海星?” 是一个30多岁的陌生女人的声音。 “我是,你是?” “我是,齐月啊!” “哦……齐阿姨!” 徐海星想起来了,对面是那个为了一棵草命都不要了的齐月。 齐月当时就生气了,皱眉,嗓道:“你别叫我阿姨!” 徐海星一笑:“我和齐雪是同学,管你叫姐,那不是占你便宜?” “我不管,叫姐!” “好好好,齐月姐姐好!” 齐月这才满意:“这还差不多!” “月姐,你,论文写得怎么样了?让没让我们国家的植物学界扬眉吐气啊?” 徐海星和齐月客套。 齐月则道:“找你就是为了这个事啊!” “嗯?怎么了?” “是好事,这个,最近有一个古生物学博览会,国际级别的大会,我要去,想邀请你也去啊!” 徐海星一缩脖子:“我去干什么啊?” 齐月:“你是功臣啊,你找到的雪报春的样本啊,没有这株雪报春,西方植物学界是不会认可我的论文的,你当然应该来参加了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