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凤艳捏起嘴来,板着脸吸了一口气,气不过,道:“这不是欺负人么?” 村民摇头:“哎,当初应该听徐海星的,不给人上保险,他就是害怕到时候出了问题要他赔钱,这种黑心老板,哼,我不去了,干点别的,虽然挣得不多,但是好歹安心啊,你说这在镍厂,成天提心吊胆的。” “我不去了!” “我也不去了!” 村民纷纷响应。 但是也有村民质疑:“可是,这你说,不去了,药材又没法种了,地不行,那,咋办啊,总得吃饭吧?” 大家又沉默下来,各怀心事地回家。 周凤艳回到客厅,徐海星问:“妈,怎么回事?” 周凤艳:“你三娘他们上山和人家打架去了,还没打过,但是他们可能不打算再去镍厂了。” 陈诗兰:“是啊,别去了啊,这不是拿命赚钱么?” 周凤艳叹气:“可是,不去镍厂,大棚又不能种药了,那还能去哪啊。” 陈诗兰问徐海星:“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治理一下重金属污染啊,这下面的地都被污染了,种药材不行,种什么都不安全啊,要是种吃的,那不更危险啊?” 徐海星挑眉,道:“那村里人也不可能就让地这么撂荒。” “不过,治理污染的方法,我倒是有。” 陈诗兰好奇:“什么方法?” 徐海星摊手:“生物治理啊,高中生物课上有的,用水草、水葫芦就能治理,但是,那得在源头治理,现在土壤里的重金属含量太低了,已经扩散,没有办法再治理了。” “哦……” 周凤艳问徐海星:“那就让镍厂治理啊!” 徐海星撇撇嘴:“镍厂要是想治理,下游镍含量就不会超标。” “这就不是污染治理的问题,而是他镍厂,人心坏了。” 后半夜三点,万籁俱寂。 “哗啦!” 一块块石头砸碎了徐海星家的玻璃。 “哎呦!谁这么缺德?” 周凤艳睡着,突然感觉头上嗡的一声,又疼又晕,伸手一摸,摸到一块砖头。 “哗啦!哗啦!哗啦!” “让你们多管闲事!” 外面有人,留下了一句威胁的话,然后撒腿就跑。 “妈?” 徐海星跑到周凤艳和徐连山的房间。 “哎呦!哎呦!” 徐连山已经追了出去,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有胆白天来!” 周凤艳捂着自己的头,额头上擦破了皮。 “上医院看看吧!” 周凤艳摇头:“贴个创可贴就行了,没事,我先洗洗。” 陈诗兰也醒了,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了。 “都没事吧?” 徐海星咬牙切齿:“我妈头破了皮。” “哎呦没事吧?” 周凤艳洗了洗,破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皮,贴上了一个创可贴:“没事没事,这帮缺德东西,徐海星,你明天去收拾他们,妈不管你!” “好嘞!” 徐海星咧嘴一笑。 第二天,徐海星吃完饭早早出门,徐连山害怕徐海星惹事,道:“你别去打架了!少惹事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