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这个问题,她的视线不由得重新聚集到徐海星刘新月的身上。 “你他妈的敢打我老公?还有刘新月你个臭不要脸的,勾引我老公?我他妈撕了你这张脸,我看你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包丽华拎着扫帚疙瘩就上来了,徐海星冲她一瞪眼,挥挥手。 “啪!” 包丽华距离徐海星还有三米的距离,突然就吃了一巴掌,还是刚刚那半天侧脸,还是那五个清晰的巴掌印。 “啊!啊!” 包丽华捂着自己的脸发出两声尖叫,被扇的鼻青脸肿找不着北,但是她这回看清楚了,徐海星一挥手,自己就挨揍,这两者直接必然有联系。 “你他妈敢打我?” 包丽华更愤怒了,上来就是一个蛮牛冲撞,往徐海星的方向冲过来,腰上的肥肉在空中飞舞。 徐海星厌恶地再一挥手,就像是抖落袖口的一粒灰尘。 “啪!” 快两百斤的包丽华,再吃了一巴掌,扇的她眼冒金星,转了一个转,脚下颤颤巍巍,站不住,坐在了地上。 “你个臭!” 打不过就骂人,骂人是村妇的传统艺能,是一门高深莫测的学问,把活人骂死,把死人从棺材里骂的爬出来。 “啪!” 又是一巴掌。 包丽华感觉自己半边脸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了,不像是自己的,说话也只有半边脸在动,连骂人话也骂不出了,说话直漏风。 徐海星走到包丽华面前,蹲下来,问包丽华:“还嘴贱?” 包丽华看着徐海星,眼睛通红,好像是要吃了徐海星一样,仿佛徐海星就是她的杀父仇人。 “你个***! 包丽华张嘴就污秽不堪。 徐海星这下彻底生气了,伸手一只手,手上隐隐一道绿光,其中漂浮着一条看不见的蛇。 这条蛇就是导致陈远瘫痪的那条,被徐海星收走之后一直养在《青帝经》里,如今已经颇有神通。 徐海星亮出这条蛇,别人都是什么也看不见的,看见蛇,看不见绿光,蛇亮出来,立刻就缠住了包丽华。 “你嘴这么臭,应该去洗洗!” 徐海星话音刚落,包丽华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提着,二百斤的肥胖身躯,飞了起来,飞到了旁边人家的茅厕里。 “哎呦我的妈,我这是怎么了?你放我下来!” 包丽华惊恐地发现自己腾空了,在空气中拼命地挣扎,但是没有用,自己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缠住,给提起来了。 “我的天啊!” 在自家门口看热闹的村民们看到了真正的热闹,这浮空飞行的场景,可不是天天都能看见的啊。 “噗通!” 旁边院子里的旱厕粪坑里,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入水声,水花四溅,打零分。 包丽华在大粪坑里摔了一个倒栽葱,咕噜咕噜,充分浸润,然后又倒着飞了出来,重新落在了徐海星的跟前。 两位美女掩鼻撤退,村民们也纷纷侧目,包丽华全身上下都沾染了大粪汤,就像是猪圈里怀了小猪仔的老母猪一般。 “呕!” 包丽华一张嘴,连粪带呕吐物,吐了一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