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个依仗,而刘大蛮蛮横不讲理,一家人都在村里,还有三亲六故,他们村的人就算知道出了人命应该报官,明白这事跟刘大蛮脱不了关系,估计也不敢说啊。 还有这个村长,就算小斌妈骂了他,也不能因此就不管吧,还跟着把人送去精神病院?确实有可能收了钱。 兰静秋看小斌妈情绪稳定了很多,就进去问:“谁接待的你,谁给你看的病?你还记得吗?” 小斌妈摇摇头:“当时我可能真快疯了,只记得自己一直喊着小斌,一直说要打死刘大蛮,后来我记得有个冯医生,他很奇怪,好像对我很好,又总是电我,逼我忘了小斌。” 兰静秋皱眉,难不成这个冯医生越逼她忘记,她就只记得小斌了? 却听小斌妈说:“这个冯医生像个好人,我隔壁床的胖女人生孩子都是他给接生的,我记得他抱着孩子还落了泪。” 专案组的人都惊到了:“这里的病人生过孩子?哪个胖女人,叫什么名字你记得吗?” 小斌妈摇摇头,“不记得!是她尖叫的声音太吵了,我才醒了,知道她在生孩子。” 兰静秋问:“她多胖多高,你再见到她能认出来吗?” “不胖,跟我一般高,我一开始不知道她怀孕了才叫她胖女人,后来她就生了孩子。再后来就消失了!我再没见过她,可能出院了吧。”小斌妈说着,又小心地问,“你们会帮我抓刘大蛮吗?” 专案组的人说:“明天一早就派人去你们村调查,如果你说的属实的话,害死你儿子的人,强行把你送入院的人都要接受法律的审判。” 小斌妈如释重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大家却没去劝她,这样的经历也该让她发泄发泄了。 金厅长觉得自己不多的头发都要在今天被挠完了,“还有女病人生了孩子?然后孩子消失了,病人也消失了?冯医生还对着孩子落泪?朗朗乾坤下居然还有这样的人间地狱?查,一个个的查,看看还有多少冤屈。” 说完他又想起什么:“那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兰静秋摇摇头:“小斌妈不知道,也不关心,她那种状态,能记住这件事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现在有个猜想,这个冯医生是不是被逼的,或者他有什么把柄在这些人手里,他电击小斌妈,逼她忘掉小斌,小斌妈却说他好像是好人,这也太奇怪了。也许当时他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小斌妈,而且他并没有真的把她搞成精神病,只是刺激她封闭了自己,只会喊小斌,我随便一试,这层禁锢就消除了。” 金厅长皱眉,指指笔录:“小斌妈说冯医生对着孩子落泪!这孩子不会是他的吧。” 兰静秋叹口气:“我也这么想过,一个医生和病人发生了关系,这本就是把柄,如果这个病人还把孩子生了下来,被那些人送走了,冯医生是不是就永远攥在他们手心里了?” 金厅长点头:“没错,确实有这种可能,我就说嘛,不可能坏人都凑到这里了,有些可能是被隐瞒威吓住,有些估计有把柄被他们攥在手心里,只能听命,还要替他们保守秘密。” 等都审完了,发现男病人中有两个说自己不是精神病,是被人强行关进来的,女病人中就多了,一共六个。 而这六个女病人中有四个都是被同一个人送进来的。 有两个南省的,两个川省的,都是穷山沟里的姑娘,听说特区一个月能赚家里种地卖粮一年的钱,就跑出来打工,然后遇到了追求者,有两个姑娘直接拒绝了追求者,后来被好工作为名骗来这里,再也没出去过。 另外两个也是被追求,其中一个是跟那个男的住在一起一段时间,那男的想分手,这姑娘不同意总是纠缠,然后被骗来了这里。 最后一个是跟这男的谈朋友没几天,就发现他是个暴力狂,于是主动要求分手,结果被骗来了这里。 这四人一旦说她们不是精神病就会挨饿挨打,其中一个哭道:“我一开始太激动了,还咬了护工的手,她更以为我是神经病了,反正我怎么说也没人信我,都说我得了癔症!” 她们嘴里的追求者有不同的名字,可专案组的人一听她们的遭遇,就觉得像同一个人,等根据她们的描述把画像绘制出来,发现就是同一个人。 兰静秋都忍不住爆了粗口:“太恶劣了,一定要把这人找出来!” 专案组的人说:“也许这人已经死在爆炸中了,怎么找?我们看这些病人中没有可疑人物啊,是不是他们有别的通道,早就跑了,或者他们就是失策了,背着炸药本来是想阻拦追兵,结果失手引爆了。” 洛生海说:“能在这里盘踞三四年,还不被人发现,这个组织的老大一定很有心机,我不认为他会犯这种错误。” 兰静秋突然道:“也许冯医生是突破点,他可能是被逼的,心里极不情愿做恶,他会不会在别处留下记录,或者是日记之类的,不行,我要去他家一趟,见见他的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