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如同上街买菜一样简单。 老朋友这种波澜不惊的态度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娲组从上到下都是清一色天塌下来也无妨的态度。 石灰感到奇怪:你怎么落得这么惨,怎么小猫不在旁边吗? 他去参加联训了。付云试了一下发现使不上劲,老灰,搭把手。 石灰大手快赶上脸盆了,轻轻将付云扶起,靠在床架上。付云脑内仍是阵痛,好似有人每隔几分钟便拿锤子敲一下。 目前嫌疑最大的是三月份时进入局里的科研团队人员,他们由卯带进来。付云理了理思路缓缓道,卯的名字叫茅韫,但他的原名可能不是这个。他有许多个假身份,这些假身份有些甚至是完全可用的,在记录里,是几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但是将这些人联系起来,就会发现,茅韫用这些身份给自己提供了很大便利,他可以辗转各处,积累资金进行实验,就算失一时不慎也可以金蝉脱壳,再变成另一个人生活。 我会转告老大,你先好好养伤吧。 石灰细心帮付云掖了掖被角,又小心站起来。他站起来时差点碰到旁边的检测仪器,转头时鼻角又挂住了隔帘。 石灰一脸苦恼:唉,太难了。我应该修一下我的角了。 付云笑他:出了西楼就寸步难行了? 可不是,就这点小空间,太憋屈了。 石灰弯下腰,小心将自己从房间的门挤出去,又探进一颗脑袋:哦,对了,我听老大说在外训练的那群人正在赶回来。过几天可能会集中开会,这次的案子,可能会由我们娲全权负责。 付云点点头。 犀牛小心关上门离去了,付云听到他走开时,一脚踢在了外面的病床上,发出一声烦恼的抱怨。 付云哼笑两声,笑时牵扯到了脑部的伤,又是龇牙咧嘴的疼。 太磨人了,吃个止痛药昏一整天吧。 他试着下床,去找老杜所在的病房,但全身上下一有动弹便是疼。 现在他被包成了去年的猫咪。 不知道猫咪什么时候回到总局,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不适合见人。 不过大部队的返回应该没有那么快,总局内部已经在收拾残局,大部队回来后就等着行动。 想了想,付云按铃叫来护士,拿了两片句芒的神奇止痛药,水都没和就咽了下去,然后毫不意外地昏睡过去。 句芒的止痛药大概是靠把人放倒来止痛的吧。 . 付云没想到猫咪回来得这么快。 清晨的时候他缓缓苏醒,察觉到正在输液的手心下,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垫着,热得手心都出汗了。 他下意识抓了抓。 毛团那端传来了动静,一个人俯身下来察看,周身仍带着夜风的微凉。 付云闭着眼睛都知道是谁,他沙哑着嗓音,唇角不由自主有了笑意。 拿开,热得我手心出汗。 付沉轻碰了碰他的掌心,确认不似他刚来时那般冰凉后,才轻轻把尾巴收回来。 猫咪脸贴近他,在他的脖颈处嗅了嗅。 你就像个被车碾过的西瓜。他声音低低的,含着某种情绪。 略滚烫的掌心覆上脸颊,付云长舒一气,放心地眯起眼。 拥抱和爱抚会能起到减轻疼痛的作用,是人体一种很奇妙的止痛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