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二十分钟,六叔才将一盏小小的清茶放到了道长面前。 “师兄,你尝尝,这是老茶砖煮的。”六叔说道。 道长闻言睁眼,挺起身瞧了一眼汤色,便说:“是普洱?” “嗯,这茶砖快一百年了,快尝尝!”六叔点了点头,说。 “快一百年了?!”道长闻言,眉眼不由一动,于是端起那茶盏闻了闻味道,随即说道:“是这味道了。” “这是可以兴的茶砖。”六叔见状笑了笑,解释。 “可以兴?!是周文卿办的那个可以兴?!”道长闻言,回忆一下子被拉回了过去。 “是啊,是上好的勐海普洱茶菁,细黑条索,你瞧瞧!”六叔说着,将茶砖递到了道长面前。 那茶砖的外包装上,的确印着可以兴砖茶庄的名号。道长一看这包装,顿生感慨,长叹道:“这一晃,都快一百年了!谁能想到,日子竟过得这样快!” “师兄,你不尝尝吗?这陈茶的味道,极妙。”六叔点了点头,说。 “但凡好东西,都离不了岁月的积淀!” 道长说着,端起茶盏,浅浅地饮了一小口。 顿时一股温暖感、发散感,裹挟着茶香,瞬间将他击倒,整个人霎时间变得慵懒、酥软,如同美酒入喉,回甘深远。 “沉而不重,稳而不滞,绵密厚实,甜软滑暖……妙啊!真妙!”一口品罢,道长忍不住赞叹起来。 “是吧?也就是师兄你来了,我才将这宝贝拿出来!楼下那几个傻小子,根本不懂得欣赏,要是给了他们喝,不是成了猪八戒吃人参果了?” 六叔故意这么逗他,道长听了,也果真哈哈大笑起来。 “你啊,小心让你那宝贝朗哥儿听见了,到时候找你闹起来!”道长直接来了一句。 “那不至于,这臭小子,没那么小气!”六叔来了一句,紧接着便问:“师兄,那个白先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我也说不好,但是……你看,就像这茶砖,能在这世上存一百年,那么人呢?我总觉得,这个白先生,和我所认识的那位怀特先生,他们之间,必然有某种联系!” 道长说着,眉头便不由再次蹙了起来。 “可是我看……”六叔闻言,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怀特先生,怎么说也是个大夫,大夫是读书人,离白先生的专业领域,差得有点远了吧?” “你不知道,这个怀特,可不是个普通的大夫,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哪里吗?”道长摇了摇头,接着说:“那是在江州赫赫有名的帮派头子,黄金彪大太太的葬礼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