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足以让整个班队在赛场上所向披靡了。 这俩人简直成了周清华的心头肉,所以不难想象,在很多方面,周清华都会下意识地“保护”他们。 譬如之前的刺青事件,又譬如后面的同学们口耳相传的打架事件… 绝大多数时候,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实力的人,是真的会在某些方面拥有更多特权,这就是社会的运行潜规则。 为了不耽误学校的行课安排,篮球联赛在周末下午市体育馆举办。 周五活动课,班委举办了一次短会,需要选几个同学随队做一些后勤的工作。 秦思沅第一个举手—— “我是文娱部的,啦啦操都是我来组织呢,我肯定是要跟队的。”说罢,她望了秦斯阳一眼,“而且我还要给我哥加油呢!是吧,哥。” 秦斯阳指尖玩着球,漫不经心道:“想来就来吧。” “嘿嘿,谢谢哥!” 杨依依连忙也说:“那我也要来啊!思沅,你带我一起吧!我也想去给我们班队加油!” “你肯定跟我一起呀。” “太好了。” 秦斯阳抬头望向坐在最后的正在奋笔疾书写作业、压根没加入班会讨论的苏渺:“班长肯定也要一起,跑跑后勤。” 苏渺听到自己的名字被 cue,茫然地抬起头,说道:“我就不去了吧,蛮多同学都一起去加油,不缺做后勤的人。” “对啊哥,你别叫她了,叫她做啥子,她又不会跳舞,做事情也慢吞吞的,去了只会碍手碍脚。” 秦思沅话都还没说完,秦斯阳凛冽的眼神扫了扫她,让她少过河拆桥。 兄妹俩的默契也是很满值了,秦思沅立刻改了态度,嘴角勾起了敷衍又虚假的笑意:“哎呀,苏渺,你也来吧,你是班长,我们哪能少得了你啊。” “如果有什么事就找副班长,实在不行,许谧也会跟着去,找她就行了。” 这份全班女生都想凑的热闹,苏渺实在不想去凑。 也没有这个必要。 秦思沅翻了个白眼,立马不劝了,冷嘲热讽道:“看嘛哥,人家才不给你这个面子嘞。” 整个班会,迟鹰一直没有说话,倚靠着窗,单手拎了笔,在草稿纸上有一笔没一笔地画着珠峰的地形图。 班会散去了,只剩苏渺一个人在教室后面的黑板边,她踮着脚,艰难地写着下周的值日生安排表。 迟鹰拎了白色粉笔来到她身前,帮她填写了格子里的同学名字。 粉笔摩擦着黑板,发出哒哒哒哒的声响。 苏渺明显感觉到他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后背,热得发烫。 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声,平稳、沉静。炽热的呼吸也近在咫尺,轻拂着她后颈的皮肤。 微痒。 苏渺情不自禁地抬起头,看着他颀长骨感的手指捏着粉笔,写下一个个名字。 他的字体和她全然不同,一个小巧的簪花小楷,可爱又规整。另一个则是遒劲有力的行楷,龙飞凤舞,飘逸中又不失刚健。 她忍不住问道:“迟鹰,为什么你总看地理相关的书。” “山川、地形,河流…它们很少变化,我喜欢恒定不变的东西。” “才不是呢,海洋经过亿万年也会枯竭,所以才有沧海桑田这个成语。” “你也说了,要经过亿万年的时光。”迟鹰贴近了她,“我喜欢山海,与我而言,他们无限趋近于永恒。” “其实我也…” 苏渺立刻顿住话语,拍了拍手里的粉灰,收拾书包准备回家,“拜拜。” “小班长,看到你自习课奋笔疾书,作业都写好了?” “作文写了三分之二。” “给我看看。” “这有什么看的呀。” “题目有点飘,毫无头绪,给我参考参考。” 苏渺嘴角绽开一抹浅淡的笑意:“优等生竟然也会有毫无头绪的时候?” 迟鹰单手揣兜,理直气壮地说:“优等生就不能偏科?” 苏渺从包里摸出了作文本,递到了他手里:“只是打了个草稿,你看吧。” 迟鹰接了作文本,没看,直接揣进了他的ito书包里,拎了包勾在左肩上,转身走出教室—— “谢了。” “哎!哎!”苏渺连忙追上去,在教学楼前叫住了他,“这是草稿,我还没写完,你怎么把本子拿走了。” 迟鹰微微偏头,嘴角绽开笑意—— “周六来体育馆拿。” “迟鹰!” “记得给我带水。” 苏渺急了,追了上去:“你还是不是副班长啦?哪有这么无赖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