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都快结婚的人了,没必要再在年纪小你很多的男人身上花心思了吧。” 乔稚晚眉心轻蹙,似笑非笑的。 “怀野年纪小,他愿意的话,有大把的时间跟你耗,”符安妮笑一笑,碰了碰她的空杯子,“而且,这周围这么多双眼睛可盯着呢,传出去对你和他都不好——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乐队现在有多红,你呢,也要在北京落脚了。” 乔稚晚这才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轻轻一笑。 她把怀野那杯快要满溢出来的酒,倒了些在自己的杯子中,淡淡地说:“你误会了。” “怎么。” “别想那么多,”乔稚晚说,“我没那个意思。” 旁人没听出来就算了,符安妮刚才可是看出来了,这俩人之间绝对有点什么——但符安妮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 明明总觉得有什么。 却又觉得没什么。 没什么。 但又觉得有什么。 乔稚晚也说不上是什么。 以至于她现在回答符安妮的那句“没那个意思”——她心底隐隐地明白,她也许撒了谎。 但具体如何,她也无从说起。 许颂柏落地了,他决定先回家放东西再来接她。 乔稚晚这几年多数时间都在国外工作,和许颂柏正式交往后,她少数机会回北京,就住在他的家中。 rachel近来也在为他们的婚礼在国内还是国外举办发愁,北京对于乔稚晚来说,好像永远只是一个暂时的落脚点。 暂时到,她很快就能看到尽头。 她发给了许颂柏她现在所在的位置,酒保又为她介绍起一款口感不错的酒来,她立刻招呼对方斟酒。 乱七八糟的心情都抛到脑后去了。 她最近,真的太累了。 但如何宣泄,都不觉得舒畅。 亟需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却再也找不到了。 * “我明明放排练室门口的花盆底下了,怎么能没有呢,”鼓手徐乐听说怀野没拿排练室的钥匙,很是吃惊,打趣道,“小野哥,你不是成天学校都不去就在那儿窝着,这备用钥匙放哪儿了,你真一点儿不知道?” 怀野生活上散漫随性惯了,但这些小细节还是关注过的。 他打开手机电筒,挪开花盆看了看,什么也没发现。 “没有。” 他有点儿不耐烦。 “你钥匙呢。” “落那儿了。” “那你等等我吧,等我过来给你开门,这五一节假日,我还在东三环堵着呢, ”徐乐说,“我还说呢,符姐不是说你们晚点才结束吗,我算着时间过来排练也行,怎么你提前出来了?” 怀野说:“没什么意思。” “没意思?”徐乐嘿嘿直笑,“我听说今晚不是有个可漂亮的大提琴家吗,你见到了吗?” 楼道寂静,louis听到了门外的他的声音,隔着一道门,汪汪直叫。 四下漆黑无人。 怪渗人。 怀野蹲坐在墙边儿,面对着漆黑一片的楼道。 视线落在楼梯的方向,脑海中一跃而入的,是她下午在这里游荡的身影。 他不会看错。 从窗口看到的那辆白色保时捷,是她的。 想着,有点烦躁。 他摸出烟盒儿,咬了一支烟在唇上。 烟嘴甜涩,混着烟草的焦苦味道。 受到了心情影响,不那么好抽了。 打火机也不在身上了。 怀野又将烟从唇上摘下,“我回去拿吧。” “什么。” 徐乐没反应过来。 “拿钥匙。” * 地方不远,打车回去不到二十分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