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悔改,还敢打我夫君?” 她没有甩回去一巴掌,不然被定个藐视公堂的罪可就不好了,她只手上用力,指甲使劲掐住吕明媳妇的皮肉,痛得吕明媳妇大叫起来。 “哎哟哎哟!放开!杀人了杀人了!” 旁边的衙役赶紧来阻止,江挽云才放开了手,吕明媳妇一看自己胳膊,皮都被掐破了。 她愤恨地看着江挽云,江挽云瞪她一眼,她气势瞬间弱下去了。 陆予风拉过江挽云的手查看,“怎么样,手痛不痛?” 江挽云抽回手,“没事没事。” 吕明媳妇:“……” 人都到了,升堂问案。 县太爷坐在上首,众人其行礼,只有陆予风是秀才不用跪,只拱了拱手。 县太爷看了他几眼,见其眼熟,问:“这位书生,你叫什么名字?” 陆予风回道:“小生姓陆,名予风。” 他还未满二十,未加冠也未有字。 “陆予风……”县太爷捻着胡子想了想,恍然大悟,惊奇道:“原来是你啊,你病好了?” 他以前曾听自己儿子多次夸赞在栖山书院的同窗陆予风是如何地天纵奇才,未来必定是要金榜题名的,他曾让儿子带来家里拜见过,见其确实前途无量,便有心栽培,谁知没过多久人就病了,再往后就没听到什么消息了。 想不到如今人不但病好了,还长高了许多,人也成熟稳重起来。 陆予风回道:“托大人的福,已经全好了。” 县太爷点点头,收起心思准备开始问案,但堂下跪的吕明夫妇和他们的侄子吕山则是如遭雷击,顿时如丧考批。 这不全完了嘛,这小娘们的夫君竟然和县太爷认识! 县太爷发问:“堂下所跪何人,报案所为何事?” 江挽云不卑不亢口齿清晰地回道:“回大人的话,民妇要状告我所租店铺的房东吕明,他指使人在民妇店里的茶叶中下药,以破坏店里的生意,逼我们提前离开好赚取押金。” 吕明还没说话,吕明媳妇马上哭天抢地道:“大人!我们冤枉啊!” 县太爷面容严肃地拍了拍惊堂木,沉声道:“肃静!让她把话说完。” 江挽云这才继续把事儿的来龙去脉又理了一遍。 县太爷道:“吕明吕山,你等可知罪?” 吕山便是下药的人,他已经放弃挣扎了,跪趴在地上,“大人,草民知罪,求大人饶命!” 吕明一言不发,吕明妻子哐哐磕头,“大人!我们真的冤枉啊!都是他!都是他一个人干的与我们无关啊!” 吕山一听,想让自己一个人背黑锅,他可不干,立马叫道:“明明是你们让我干的!是你们说了每办成一次分我一两银子!不止这次,前面几次的事儿我也可以一五一十说给大人听!” 说罢他噼里啪啦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包括前面几个店出的怪事儿都是吕明夫妇指使他干的。 他越说群众越哗然,这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人,若这是在大街上,吕明让人早就被烂菜叶子臭鸡蛋淹没了。 捕头还呈上了在吕明家找到的药粉等证据,以及店铺后门那声称已经不见了的钥匙。 证据确凿,无从抵赖。 既然案情明了,接下来就是判决了,当朝的律法对秀才是很优待的,若双方都是平民,那吕明等人早就直接被丢进大牢了,不赔得个倾家荡产再吃一年半载的牢饭是不行了。 但陆予风是秀才,县太爷又赏识他,便问他和江挽云,愿意公了还是私了。 公了就是县太爷根据律法判决,私了就是在公了的基础上,陆予风和江挽云可以提出一些要求来交换。 这事儿往小了说就是利用不正当手段打压别人家的生意,往大了说就是恶意投毒谋财害命。 陆予风让江挽云决定,他没有意见。 江挽云早就想好了,问县太爷,“大人,若是按照律法,他们三人该如何判决?” “每人二十大板,打入大牢一年,再给每家十两银子作为赔偿。” 主要是他们是多次犯事儿,实在太恶劣了,必须从重处罚,以儆效尤。 三人一听,简直要晕过去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