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自己想要再将事情闹大,攀扯到太子身上,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明知不能了,那自己还留在这干嘛?平白惹得太子不高兴么? 所以,开封府的捕快还没来时,蔡绦就已经带着人,溜出了状元楼,决意不掺合此事了! 包厢里,高安盯着秦桧瞧了好一会儿,才又说道:“拜会那位公子的事,我不能擅自做主,得请示一下公子。” “他若愿意见你,自然便见了,他若不愿见你,那也没法!” “多谢衙内。”秦桧急忙躬身拱手说道,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不管那位公子是否肯见在下,今日之事,都算是了了,以后我等,也绝不会再提。” 高安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在这等一下,我去跟那位公子说一声。” 说着,高安便也走出了包厢,去到了赵桓的包厢里。 包厢里,赵桓正在给状元楼的老板,写着一首‘新词’呢。 赵桓的身份公开后,老板知道他便是大相国寺斗诗大会上大出风头的‘斗诗状元’,更是城中勾栏花馆中,竞相传唱的‘风流梦郎’,哪还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刚才高安找过状元楼的老板后,老板便厚着脸皮,带着笔墨纸砚,和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再次走进了赵桓的包厢,无论如何,都要请赵桓,给他的女儿红题字,并写上一首新词。 赵桓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在人家的酒楼里,耍了一回酒疯,还跟人起了冲突,事情虽然解决了,但是对人家酒楼的生意,毕竟还是造成了一定的影响的。 对于老板的请求,赵桓也就不好推辞了,微微思索了片刻,便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一首‘新词’: “摇起了乌篷船,顺水又顺风,你十八岁的脸上,像映日荷花别样红……” 高安进来的时候,赵桓正在写这首‘新词’。高安见此,也没敢打扰,便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一旁。 很快,赵桓便写完了这首‘新词’,晾干了一些,这才拿起纸来,转手递给了老板。 老板接过纸后,躬身道着谢,又说道:“还请公子赐曲,还请公子赐曲。” 风流梦郎的词,词牌名跟以往的词牌名全都不一样,而且几乎是没有相同的词牌名,旋律也完全不一样! 只有词,没有曲,根本就没用! 甚至于,用其他的词牌名的曲调来合,也根本合不上! 因此,想要求得‘风流梦郎’的词,那就还得求上他的曲,否则根本没用! 赵桓微微想了想,便又清唱了一遍:“摇起了乌篷船,顺水又顺风……” 掌柜和他身后的伙计,急忙将旋律暗中记了下来,一旁从百花楼请来的歌姬,也暗中将词曲,都给记了下来。 嗯,这一趟状元楼之行,还真是没有白来呢,刚才‘风流梦郎’醉酒高歌,唱了可不止一首新词新曲,全都记在裙裾上了。 这要拿回去后,谱上琵琶古筝的旋律,那可就又是一首首新词新曲呢!至于是不是适合女子唱的,那都不是事儿,只要是‘风流梦郎’出品的新词新曲,那就是佳作!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