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就会离开,回东京。」 「嘛,怎么只住一晚,京都可是有很多值得驻足留心的地方。」大姊讶异地望着我。 「这次主要是来办事,没什么时间。」 「这样啊,那就不打扰你,你吃完赶快去办事,比起我们,你们这代好像忙碌不少。」大姊微微侧头。 正当大姊转头,不知为何,我直觉得突然叫住她问:「老闆娘,你是不是很早就认识我阿姨?」 「琼芝样?二十年前她还是大学生时就认识了,当年她还教过我女儿写汉字呢。」 「能、能和我聊聊她的事吗?」顿时有些口乾舌燥,赶紧喝口茶润喉。 「嘛,不是亲人吗?有什么事直接问本人不是比较好?」大姊虽面容和善,但语调着实坚定。 心里虽犯起嘀咕:「就是有些话,当本人面问不出口呀!」,但的确这样打听是不太礼貌。 我从口袋掏出一串钥匙,取下其中一组:「那能麻烦您,帮我把这三把钥匙交给我阿姨吗?」 大姊迟疑了数秒,伸手接下说:「我会交给她的。」 随后我忍耐着潸儿时不时发出的噪音,将早餐清盘后,安静回到楼上。 *** 「你是中毒还是出现bug?从早闹到现在!」一进房门,我劈头埋怨道。 「没呀!就是看你们俩不顺眼。」潸儿瞬间从屎面恢復成正常表情。 「我?老闆娘哪里又惹到你了?」一头雾水。 「是你和小阿姨。」潸儿屁颠屁颠跟在正开始收拾房间的我背后打转。 「不是通宵都在整理资料,怎么一觉醒来,评价从天堂掉到地狱。」我着手将潜行头套装入保护盒中。 「啊,你不懂少女心啦!」潸儿双手抱胸,撇头呲牙咧嘴道。 这里哪来的少女?眼前的一千岁、早早上工的四十岁……老闆娘应该六十岁左右。 「咳,是不懂,不过就算你这么闹还是有帮我好好翻译,谢谢呦!」虽然今早穿插着杂音,但假如此行没有潸儿翻译,我大概无法畅行无阻,而且昨晚她也帮了不少。 「哼,是该好好谢我。」 「有什么我可以为您效劳的吗?」我狗腿模式地问。 「唉,明明就是局内人,为什么总是把自己摆在局外人的立场。」潸儿怨叹。 「不管你说的是哪一局,总是旁观者清。」或许是我负不起任何责任,当个局外人总是比较能轻松以对,这次来日本已是我人生三十年来的创举了。 「你才是真正的当局者迷,别自以为是。」 「是是是,收拾好,我们回东京找真正的局内人。」 「你已经有想法了?」 「嗯,明年日本有眾议员的选举,加上我手边的资料,这里面肯定有搞头。」 「对了,说好的金阁寺和清水寺呢?」 我看看时间,再看向潸儿闪闪发亮的双眸,投降说:「都去,我们改搭晚上八点的新干线回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