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广东,喜欢上一个正经姑娘,叫了几个兄弟拦住姑娘当众表白,被姑娘骂一句,你真是个乐色,于是有了这个外号。 跟乐色联系好,又约了蒋先生上午十点见面。 这当口,回自己房间换了衣服的张玲回来,她穿着白色长袖和浅蓝色牛仔背带裤,扎个丸子头,显得年轻不少,调皮又可爱,我和冯栏不由多看两眼,也是和前夜的反差造成的。 张玲却觉得自己挺美,得意洋洋的哼一声,摸出根女士烟,靠在写字台上优雅的抽了起来。 阿发仔以为她跟我俩关系不错,就没有避讳她,对我们说:“那就这样定了,跟蒋先生见了面,让他联系苏老板,咱们去医院探望潘先生,夜里约苏老板吃饭,咱们拖住他,让乐色仔去他家走一圈,最好是双管齐下,吃完饭再去唱歌按摩,买通陪酒的小妹拔他两根头发,你们觉得呢?” “那当然更好。” 旁边吞云吐雾的张玲突然问:“你们要色讠秀?” 冯栏问:“你有想法?” 张玲一甩刘海,吐出一股烟,十分潇洒的说:“要不我试试?” 我们不无震惊的看着她。 张玲得意道:“别这样盯着姐,姐是良家妇女,但为了帮你们,姐豁出去了!” 冯栏很不给面子的说:“你想多了阿姨,跟良家妇女没有关系,你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 “你吗的,冯舒心你欺人太甚,老娘跟你拼了!” 其实张玲有几分姿色,虽然模样一般,但身材保持很好,前凸后翘,尤其是皮肤,又白又细,一身的细皮嫩肉,但冯栏也没说错,色讠秀这种事跟她的距离,就好像美国亿万富翁请我去拉斯维加斯设计赌场风水局。 再荤素不忌的女人,也受不了别人说她丑,张玲扑上去就挠,冯栏抱头乱蹿,只能承认她国色天香,我见犹怜,还跟张玲留了电话,让她在酒店等着,夜里请她出手。 这趟来佛山,我和冯栏没拿太多行李,一人背个单肩包。 临出门前,冯栏让我把东西都带上。 出了酒店,冯栏将张玲拖进黑名单。 家里跟蒋先生见了面,乐色仔也在,我以为他又撬保险柜又被女人骂,应该是个贼眉鼠眼,猥琐矮小的贼偷模样,没想到还挺帅,一米七五的身高,体型清瘦,模样俊朗,干干净净跟刚毕业的大学生似的,但是他不能笑,他那俩眉毛会动似的,笑起来眉毛一挤,眼睛一迷,就感觉他朝你挤眉弄眼,在调戏你似的。 跟蒋先生说了宋恩的情况。 蒋先生勃然大怒说,苏老板动他的客人就是不给他面子,何况我帮过他许多忙,他一定帮我出这口气。 就按既定计划执行,蒋先生联系苏老板,再去医院探望小雅她爸,趁机约他吃晚饭,而冯栏灵机一动,又带我到小诊所包扎胳膊,装作夜里摔伤的样子,在苏老板面前示个弱。 下午三点,重症监护室外,冷着脸的苏老板姗姗来迟。 一见我吊着胳膊,他顿时露出笑脸,问道:“咦?小吴你的胳膊怎么了?” “昨天晚上梦游了,差点从楼上跳下去,幸亏和朋友住一间房,被他及时拉下来,哎,真晦气。” “你还有梦游的毛病呀,那可得多注意了,免得将来梦游杀了人可不好收场。” 蒋先生说:“老苏,联系一下里面,再让我们看看潘先生,这都几天过去了,还查不出到底得了什么病嘛?小雅什么时候回来?” 苏老板一推六二五:“这就得问小吴了,他是小雅的未婚夫,他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而且泰国是热带国家,有许多咱们这没有的植物昆虫,感染源查起来比较麻烦,但只有查清感染源才能对症下药,急也没用,你说是吧。” 苏老板说的认真,让我纳闷他到底知不知道小雅她爸中了降头,如果知道,为什么不让宋恩解降?还是冯栏看走眼,她爸根本没中降头? 我决定好好问问小雅她爸。 可苏老板打了电话后,监护室的医生出来说,潘山伤势发作,不停抓挠,刚给他打了镇定剂,正在昏睡中,可视电话也只能看看样子,不能沟通。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