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尚书头也不回的走了。 凤微月是在快到容王府门口的时候,被人给拦下来的。 一看,可不就是刚刚严尚书身边的侍从。 “凤,凤小姐,请留步。”阿冬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可算是追上了。 “怎么啦?是不是严伯伯很着急啊,你让他放宽心,我这就去找容王殿下帮忙。”凤微月安慰着阿冬。 阿冬连忙摆手,“不,不是的,老爷是觉得大少爷此次的确做错了,不如就留在牢里好好思过,所以还是不劳烦容王殿下了。” “这样啊,那严伯伯还真是深明大义呢!只是这样,严大哥岂不是很委屈?要不我还是跑一趟吧!”凤微月说着,又要往前走。 阿冬急的直接给凤微月跪下了,“凤小姐不必了,老爷说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能因为大少爷是尚书府公子就包庇。” “既是如此,那只好委屈严大哥了。”凤微月叹了口气,一脸惋惜的说。 阿冬听罢,终于是松了口气。 和凤微月告别后,便回去复命。 凤微月看着阿冬的背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随后绕道折回。 这一天天的,日子过得真是丰富多彩啊。 …… 严贺的事情一出,百姓们议论的话题,便从奇女子凤微月,绕到了严贺的身上。 这几天,连带着严尚书脸上无光,就连早朝都称病请了假。 凤微月待在府里,没事陪白氏说说话,偶尔也会被凤太傅叫走,讨论一些新写的诗词。 看着那些诗词,凤微月心底冷笑。 这往日不都是凤清允的工作么,怎么现在都摊在她头上了? 不过凤清允,这几日倒是安分的很。 城郊叶府。 叶老头和连琰以及叶孝坐在院子里,玩着斗地主。 “我去,我这输给你就算了,现在连叶孝都输?”叶老头看着自己的牌面儿,暗叹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 连琰笑眯眯的朝他伸手拿钱。 叶老头一边给钱,一边撇嘴,“这几日微月都忙着,等下她回来了,看她怎么收拾你。” 提起凤微月,连琰想到了这两日在府中稍显无聊的某人。 “凤小姐忙什么呢?”连琰挑眉问道。 “在府里陪她母亲呗,加上前几日尚书府那事情闹得,她怕出门又遇见严尚书,自讨没趣。”叶老头道。 连琰倒是听出了一丝不寻常,“尚书府?可是严贺那事情?这事情和凤小姐有关?” “那可不!我可把你当自己人,才告诉你的啊……” 叶老头将严贺那件事情的内幕,如数告诉了连琰。 说完,还发表了感慨,“微月这次要不是看在严褀的面子上,我恐怕那严贺现在骨灰都能撒大海了。” “哦?那可真有意思了。”连琰说着,将整理好的牌收了起来,“今天先到这里,我得先走了。” “那行吧,有空再来玩啊,我一个空巢老人每日都怪孤单的。” “好。” 连琰离开了叶府后,便往容王府的方向去。 到了容王府,就见墨玉琊手捧着一本新书在看,看了一会儿后,将书收了起来,伸手按了按眉心。 父皇的新书,还真是…… 墨玉琊忽然想到了凤微月的那句形容。 邪书。 的确,非常的邪。 邪到他一句话都看不懂。 “殿下。”连琰走了过去,唤了一声墨玉琊。 墨玉琊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最近似乎很闲?” 被这么个眼神一看,连琰尴尬的笑了笑,轻咳一声在墨玉琊面前坐下,“我刚刚去了一趟叶府,和叶老先生玩了会儿牌,听到了一些关于凤小姐的事情。” “她怎么了?”墨玉琊眯了眯眼,语气内有着一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急促。 “就是关于严家大公子的……” 连琰将叶老头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