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乘,否则都没人给她收拾烂摊子。 更何况说得越多,错得就越多,纸没有包的住火的那一天。 所以不见就是最好的,碰巧的也要避过去才行。 玉伶也没有忘记陈一瑾那个大麻烦,她都把他的名片撕了个粉碎,决定了不会去咖啡厅见他,也不会去他的画室,不然她总感觉要是她再见陈一瑾一面,他准会像一块狗皮膏药似的踹不脱也甩不掉。 谁叫他总是一副厚着脸皮又干着荒唐事的德行。 玉伶瞧着这位司机生的圆目圆脸像是个好说话的,她仍然装作不识得他,轻微皱眉回道:“……请问您是?” “我们陈老板想请甄小姐一起用个便饭。” 真是怕了什么就来什么。 连这种叫“陈老板”的套话都来了,不就是没想搞那些弯弯绕绕,直截了当地认定她是真知道“陈老板”是谁了。 可她前脚才对陈一乘说过自己在锦锡只有江雍这一个便宜表哥,眼下连个莫须有的亲近一点的亲戚都编不出来。 要不然就可以随便胡扯自己要在医院照看亲人,脱不开身。 “陈老板也是忙人,不费多少时也不会耽误甄小姐的事。” 玉伶越来越觉得这个司机是个精明的,她还没开口便来堵她的嘴了。 心下烦得很,几个念头转过,面上却只微微蹙眉,好似有些为难,说道:“我就现在有些时间,晚会儿就要回家了,表哥管得严,去不得了。” 哪想她这话正好合了对方的意,他说道:“那好,赶了趟,陈老板现在正等着甄小姐。” 玉伶以为他口中说的便饭是像上回晚间那种要喝酒的场合,完全没想到是此刻这个早点时间。 她认为是这个司机话里给她下了套。 早知道就问清楚一些了,现下推都推不掉了。 玉伶没了法子,只好跟着他走去停在人来人往的街口,车开不进这条小巷,只好停在那边。 她远远看了一眼,好在陈一乘并不在车上。 不然她都不知道暗地里会说成什么模样,医院这边人又多,嘴碎的舞女小姐们知道这些有的没的可是头一个,江雍不在,传到谢沛那边也麻烦。 松了一口气上了车,玉伶还没来得及问那司机是要去哪里,只见他开的方向有些熟悉,忙问道:“不是要去吃饭吗?怎么去江边了?” “军长要一并捎上晚起的二少爷,我们现在去接他。” 敢情这个饭怕不是请她来吃的,倒像是她来蹭着他们兄弟俩吃那早上的一碗馄饨来着。 什么事啊?! 今天出门前就应该看一眼黄历,这下全完了。 玉伶现在只想跳车而逃。 所以,当陈一瑾开门上车的时候…… 他还正惊讶车上怎么还有一个女人,看清是玉伶后心突然跳得极快。 哪想玉伶狠狠瞪了他一眼,好似要靠那眼神剜剐了他,又装腔作势别过头去根本不再看他了。 长得甜,尝起来像蜜,却又能突然泼皮到像个小辣椒似的。 陈一瑾之前牢记要找玉伶算账的念头在他见到她的这一刻浑都忘没了。 只想再问她一句…… 还能不能找她再要一颗糖。m.cOmIc5.CoM